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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春刀同人)绣春刀之那年梅花落雪-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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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时,姐姐已经回来,饭也煮好,她问我去了何处,我便将丁修的伤告诉了她,还向姐姐恳请说去给他送饭熬药照看一晚。
我记得姐姐当时看我的神情分外古怪,她沉默了良久,方才给了我一个模棱两可的答复,她说:“饭菜药材都在,你若是去,便不要后悔。”
我在厨间愣了一会儿,心想照顾病弱不是医者应尽的本分么,就像姐姐特别喜欢照顾我一样,现在我也是大夫了,即便我只医过一人,那也务必要将他照顾好才行。
那晚我忙活着照看自己的病人,浑然忘了自己也是一个病人。
我的病人在吃饭的时候得了便宜还卖乖地讽刺了姐姐的厨艺,我念及他是个病人,没与他一般见识。
除此之外,我的病人实在很乖,他不怕疼也不怕苦,喝药很爽快,一大海碗的量,他只一口便饮尽了。
许是喝完了才想起来,他问我给他喝的什么药,我便将自己的秘方告诉了他,无非就是平日里我用剩下的麝香鹿茸犀角阿胶,我想着他受了那么重的伤,正该滋补,便统统放在一起,熬了药汤喂给他喝。
他面无表情地瞪了我一会儿,说了声“浪费”,随后便趴在榻上睡着了。
他睡着的时候不吵也不嚷,饶是梦话,吟出的也是“别动他”、“快跑”、“我挡着”。
我想,他一定是个极有担当的好人。
那晚我忙活着给我的病人熬粥、熬药、换药、喂药,直到天将明时方才伏在他的榻边睡着。
一觉醒来,已是第二日午时,三伏天气,我盖着被子躺在床上,蒸出一身的汗。
屋里还有药香,而我的病人,却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推己及人
我起床出了房间,没见丁修,却看见姐姐在院中。
我忙不迭跑过去问她:“姐姐,丁大哥他人呢?”
“不知道,”姐姐见我醒了,拉着我转身便走,“还不快随我回家去。”
“姐姐你来的时候丁大哥就已经不见了么?”我拖住姐姐,不甘地问道。
“我来的时候,没见他。”
“那姐姐你是什么时辰来的呢?”
姐姐转身站定,神情复杂,不忍道:“你这样担心他,谁来担心你呢?”
我知道姐姐心疼我,于是腻在姐姐身边,给她宽心道:“我有姐姐呀,姐姐疼我,可是,丁大哥,他伤还没好,又没人照顾他,医者父母心,昨儿是我第一次出诊,他又是我的第一个病人,我当然要关心他呀。”
姐姐看着我的眼睛,一副宠溺的神情,终是拗不过我,叹了口气,道:“那人出门了,我见他气色尚好,许是没什么大碍,他说出城一趟,天黑前会回来。”
我听了知道姐姐不会骗我,心下高兴,还想再问姐姐些什么,她却神情淡淡不再理我,一个人当先回去了。
不过就一个昼夜的时间,再见到我的病人时,他看起来要比我这个大夫气色好太多了。
晚饭前我去小院找他,他还不在,等我跟着姐姐吃完晚饭,再去找他时,他已经坐在院中藤椅上啃鸡腿了。
那烤鸡的味道相当好闻,即便我才刚刚吃饱,也还忍不住多瞧了几眼桌上剩的半只鸡。
“没吃饭啊?”他一脸讥笑,看起来心情大好。
我顾不得他做为病患却对大夫出言无礼,问道:“今天感觉怎样?”
他扭头冲我笑,又大口咬了鸡腿,道:“姑娘真是妙手回春,小人不胜感激。”
我看他面色红润,精神甚佳,再不见昨晚的虚弱,想他在我的医治下,定是恢复了些,便道:“昨儿的药还剩些,我再给你换一次。”
“不必,姑娘没事的话,就请回吧。”他扬了扬声,正色道。
“可是这药我都捣好了的……”我知道他是病人,就算是逐渐康复过程中的病人,他也还是病人,我耐着性子道:“你的伤口很深,昨个只换了三回药,今天再换一回,好不好?”
“我说不必了,姑娘请回,不送。”他并不看我,视线盯着远方,态度十分强硬。
我推己及人,想着如果是我的背上有这样大的一块伤口,换药必定极痛,饶是他嘴硬死撑,心里必定也是十分怕痛的。
“你别怕,我今个管巷子口王家铺子的先生要了一点麻沸散,兑在药里,包管不会像昨夜那般痛了。”
我再不管他愿不愿意,将药罐摆在桌上,然后帮他将短袍的扣子解开。
“姑娘,你这脱男人衣服的手法挺熟练啊!”
他语气十分轻浮,我当他怕疼,不理他。
好在他只是想用言语激怒我,却并不反抗。
“姑娘难道不知我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流寇么?”
我将他的短袍扒下来,不理他。
“姑娘连男女授受不亲都不懂么?”
我终于将他的衬衣也脱下来了,不理他。
“你就当真不怕我?”
我看昨日那血肉模糊的伤口今日竟愈合不错,心里高兴得不得了,自然不与他计较,一心想着给他上药,回手拿药罐的空档,不知怎么的,整个人被他提起来。
他□□着上身将我压在藤椅上,满眼挑衅,我挣扎着想起身,却被他狠狠攥住腰身。
“不要……”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乱动
“不要,不要乱动,你的伤还没好呢……”
我话未讲完,便看到他眼中一闪而逝的得意突变成久久无法散去的难以置信。
就那样维持着跨坐在我身上的姿势,良久,他攥住我手腕的左手越来越用力,我似乎听到自己骨头被捏碎的声音。
“疼……”我呻吟道。
他忙甩开我的手,后退两步方才站定,问道:“你为何不怕我?”
我一边揉手腕,一边撑着身子坐起来,答道:“我是你的大夫,怎么会怕你呢。”
许多年后再忆起此事,我想我当时以十岁左右的心智来看待这件事,眼神必定是十分无辜而又澄澈的,以至于能将那时的丁修,瞧得满脸的自惭形秽还和着些许的恼羞成怒。
当时的我,又哪里想得到这么多,只是一味的坚持着要给他涂药,他不再推脱,乖乖的伏在藤椅上等着我上好药,再给他换上干净的衣服,连带着隔夜的药渣子煎成的二遍药都喝得干脆利落。
我搬了小板凳坐在他脚边,将桌上那半个鸡递给他,我想他刚刚喝完药,嘴里一定是苦的。却不成想他见我慢慢递过去的烤鸡,突然问道:“你要干嘛?”
我又想,他一定是昨夜被自己的伤吓坏了,还没回过神来,于是柔声说道:“鸡肉是滋补的东西,你多吃点。”
我见他只是低头盯着鸡却迟迟不肯接过去,心想,他受了那样重的伤,肯定特别需要被大夫呵护。于是我收回烤鸡放回桌上,然后仔细撕下一小块肉,再缓缓送到他的嘴边。
“啊!”我示意他张开嘴巴。
我见他目光呆滞,迟疑着张开嘴,极小心地接过肉,像是怕会咬到我的手似的,又像是从未被人这样喂过东西。
我见他那样子,虽心里极想笑,手上可不停,一块一块地喂他吃,末了我看着手中的鸡骨架,笑道:“果然病人都像小孩子,只要肯哄,总会好的。”
我话音刚落,他便被最后一口鸡肉给噎着了,咳了许久,我上去帮他抚背,被他一把推开。
等他缓过气来,将我从小凳子上提起,若无其事地拍拍屁股,道:“走,送你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丁大哥同我和姐姐的关系和缓了不少
那晚之后,丁大哥同我和姐姐的关系和缓了不少,他偶尔来家里与我和姐姐一同吃早饭。来的时候,总是带着一只烤鸡或者几条烤好的鲜鱼,他带来的食物,味道极好,全不似姐姐做出来的食物那般难吃。
我很喜欢丁大哥来做客。
除了跟沈大哥一样,能让我吃到好吃的,较之沈大哥和姐姐,丁大哥他还很会讲故事。他给我讲过关外大片的草地和牛羊,还有女真人奇怪的服装;还给我讲过祁连山的刀客,他们是如何落草为寇,劫富济贫;我最喜欢的部分,是关于北京城的,他给我讲那里的皇城,那里的守夜人,还有令人闻风丧胆的锦衣卫。
有时候我觉得,我与丁大哥已经不再是医患的关系,更像是朋友,虽然,我在苏州城里还没有过朋友。
可姐姐不喜欢丁大哥,是很不喜欢。
丁大哥带来的食物,姐姐从来不吃,两人见面,姐姐鲜少同他讲话,而且偶然几次,我从厨间出来时,听见姐姐对丁大哥说不要再带吃的来,她说丁大哥带来的食物来路不明,我们消受不起。还让他离我远些,不要害我。每到这个时候,丁大哥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哼哈两声也就过去了,转天该来还是会来。
我时常想,如果姐姐能和丁大哥和睦相处就好了,那样,我便少了一样烦恼。
虽说姐姐对丁大哥态度很差,好在以丁大哥那般不羁的个性,不会与姐姐计较。
那年的暑热,我在姐姐的照看、丁大哥的故事,还有喝不尽的汤药中,过得很开心。
七月底,苏州城里发生了一件大案。
官府的公文中说是叛乱组织青叶帮趁着夜晚,千户大人家中不防,劫走了千户大人府上所屯的粮食还有金银。公文中说,如果有青叶帮门众投案自首,则可从轻发落,若能检举他人,则算戴罪立功,若有百姓提供可靠线索,则可获赏银一百两。
随着悬赏公文而来的,还有苏州城实行禁宵的指令。
禁宵伊始,城中百姓不疑有他。
禁宵第三日,听说城南头的葛、方两家由于平日里钱粮稍显富足,不知被何人举报,只一夜间便被官兵捉了全家,下了牢狱,再没了消息。
禁宵第六日,城西又捉了两家。
禁宵第七日清晨,丁大哥出了城。
禁宵第七日傍晚,丁大哥带了烤鸡,说是一人住着实在无聊,要搬来我家中同住。
姐姐初时极不情愿,后来听丁大哥说城中不安宁,他怕我们两个姑娘出事,如果不同意他进院,他便搬了藤椅,睡在我家院门口。
姐姐无奈,只能同意。于是我挪进了姐姐的房间与她同住,把我的厢房空出来给丁大哥暂住。
那几日城中人心惶惶,每个人都怕这祸事殃及自家,整日整日不敢出门,丁大哥在我家住的那些日子,我竟没听见街坊邻居中生了什么口舌。
丁大哥搬来的那些日子,我睡得很踏实,姐姐为避嫌,很久没再给我请大夫,也没再给我拿方子熬药。
禁宵第十一日,夜里我趁着姐姐睡下,悄悄从她身边爬过,溜到院中找丁大哥听故事。
丁大哥形容一向浪荡,随身常带的酒葫芦却十分精致,不过里面盛的,大多是廉价的烈酒。
我挪到桌前,坐在他对面,拿起酒葫芦细细打量。
“看出什么来了?”他问。
“这酒壶很美,里面的酒却不怎么样。”我道。
“哈哈!”他不以为然道,“你喝过多少酒,知道什么好坏。”
“我是没喝过,可酒喝多了伤身,你的伤刚刚好……”
“你就这么关心我?”他问。
“嗯,”我点头,“你是我的朋友,我当然担心你。”
“朋友?”他挑起眉毛,像是在思索的样子。
“自从三年前生了病,我便没有了朋友。除了姐姐和沈大哥,丁大哥是我的第一个朋友。”
我们隔桌而坐,丁大哥面似圆月,两只较星星还亮的眼睛氤氲着一种我难以理解的感□□彩。
他想了想,从桌上拿起一只茶杯,从他的酒壶倒出半杯酒递给我,道:“好,我就交你这个小友。喝一杯。”
我高兴地接过酒杯,对他说:“好,等下咱们喝完了酒,丁大哥得再给我讲个北京城里的故事。张嫣先干为敬。”
我将酒杯凑近唇边,权当这酒是杯小剂量的汤药,想也不想,一仰头便灌了进去。
“咳咳咳!咳咳!”我被烈酒呛了喉咙,咳嗽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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