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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色生香:邪王请就寝-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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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走到近前,所有的话都咽进了腹中,无法说出,而且令人极不自在。

第189章 快救本王() 
“王爷有事便忙去吧。”

    许薰说道,担心自己会耽误他时间。只是她的想法显然不太对,因为云非斓听到这话后,脸色更黑了。

    “那个臣女是查了那竹条,才查到这申家的,钱大人刚刚带人去查其他地方了。”许薰忙禀告道,虽不知他为何不悦,但大人物是要多奉着点的,她得学会奉人。

    可云非斓面色更阴沉了下,出言:“不是让钱逢亲自查理此案,怎的还让你来做?!”这钱逢胆子越发地大了。

    “王爷真是体恤臣女。”许薰闻言倒是笑了,这下子明白了,难怪钱逢会对自己客气,竟是王爷下了命令。看来以后他都不太敢劳累自己了,不过,这也不是件好事,合作才能把案子办好。这样赌着气办案,会出问题的。

    本是生气的楚王爷,看见身畔佳人温煦而笑的样子,不知觉地语气缓和,“要去此处么,本王陪你。”

    许薰还没应声,就看见云非斓说罢后,自己一个人大步朝那申家走去。

    “突然说要陪我,可你自己先走了。”许薰在后面喃喃,现在确定自己是真的跟不上云非斓的脑回路。

    她轻轻一叹息,不打算再去理清楚了,提步追上去。

    云非斓在庄子门口就停了下来,许薰以为他架子大,不肯亲自叫门,当下她充当小厮去喊门。并扭头随意看了一眼,突然发现云非斓的宝马不在。

    “王爷,您的马”她想到便问出声。

    云非斓负手而立,倨傲地背对着她:“这你不必管了。”

    越接近这位楚王爷,越发现他通身的令人不理解。鉴于此,现在许薰业已见怪不怪,反正他说什么,那便是什么了。

    许薰敲门进去,申家庄子上不让外人出入。

    他们一出现,便被疑问什么来路。

    许薰早就肖想楚王那块令牌了,当场便转身笑着望他:“要不,借您的令牌用一用?”

    楚王爷大驾在这里摆着,她不用,偏偏用那令牌。用脚趾想想都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云非斓垂眸疑惑地睨过来一眼,许薰笑盈盈地解释:“王爷您权倾天下,但天下的臣民不一定都能得见您尊贵的容颜。所以,这就需要用到令牌了,您说呢?”

    说得好像有点道理。

    云非斓伸手从腰间把令牌取下,递给许薰。

    ——本来这令牌早该属于自己了,切,现在拿出来还这么不甘不愿的。

    许薰心里腹诽着,手上连忙接过令牌,直接往庄子下人面前一摆,管事的识货,连忙带着下人跪了一声,对着令牌拜楚王爷。

    不过听说许薰要查个案子,大家都很配合。

    管事的听许薰问关于竹子来源,当下把从胥家以及乡下镇子上收来的竹子都说出来,并账簿等。连新运来的一批竹子刚刚发酵后的酒,也都请让许薰前去查看。

    “尸体上有竹条笞打之伤,但这里不过是酿竹酒之地,有何关联?”云非斓皱着眉头,对于空气中一缕又一缕飘来的酒味,厌恶地拧紧眉头,他脸色也不好看。

    许薰见他问到点子上,当即痛快条道,“这件事还请王爷恕我无罪。”

    “你且说。”云非斓深邃的眸仿佛覆盖着层层纱幔,邪魅而危险。

    许薰不知他在想什么,但却知道有必要据实以告:“是这样的,孙小公子的尸体有问题。身上的凌虐伤痕在其次,重要的是解剖之后,他的胃处有发酵了的酒味儿。一个小孩子怎么会喝酒呢,现在觉得倒是有必要查一查了。”

    “你怀疑他是被人灌酒?”云非斓觉得这真是无稽之谈,毕竟那孙小公子不过两岁娃娃。

    许薰却郑重颔首,“凶手对孙小公子深怀恨意,在死前死后对他暴虐不已,怀疑他是在有酒之地才会被凶手一时起意灌酒折辱,如果”

    “怎样?”

    “有人喝了这酒,经过胃部发酵后吐出来,可辨一下气味,虽然不太准备,也只有这个法子了。”许薰轻叹一记,感到自己鼻子下面痒痒的。忙伸手去擦,结果擦了一手背的鼻涕。

    完了,这下丢大人了!

    许薰忙去取帕子,突然就觉得鼻子一暖,然后被人用力地揩了一把。她倏地张大眼,竟是云非斓用他那雪白的帕子为她擦掉了鼻涕:“呃那个王爷啊,您那帕子我看,还是我帮你洗洗吧!”

    她飞快去夺云非斓手中的帕子,怕自己鼻涕的丑样子落在他眼里。

    不管怎样,被人嫌弃的滋味,不太好受。

    谁料云非斓顺势将那帕子往袖中一揣,轻描淡写扬起长眉:“无妨,本王留着。”

    “啊?!”

    许薰倒吸口凉气,声音不自觉放大。结果引来云非斓少见多怪的一瞥。她抿抿唇,调事情绪,解释道:“王爷,臣女的意思是这个风寒、它会传染的!要不您还是把帕子扔了吧,到时让您染上风寒,那就不好了。”

    “本王不怕。”

    云非斓淡淡地口吻,转而朝前走去。

    再往里走,过了前面的门,便是酿酒之地,里面摆着一口口的大缸,封着口,云非斓一闪身便消失在门内。

    许薰迅速追过去,大呼一声,“您等等小女!”

    跑进门内时,就见偌大的院子,没云非斓人影,许薰叫了两声,都没见他答应。

    这男人跑哪去了呢,不会是又飞了吧?

    许薰扭头看看两边的墙,高度仅仅是京兆府墙的一半高,云非斓能轻而易举地消失。可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啊,这男人怎么可以再一次消无声息地离开呢?

    站在原地,许薰忍不住拿令牌挠头,摇头叹息,她现在真是越来越摸不准云非斓的心思了。

    谁知就在此际,听到一记微弱的声音传过来:“快救救本王”

    是云非斓?

    许薰听到后,站在原地朝四下看,哪里有那男人的身影,他去哪了,怎么会这样?

    “王爷?”

    “云非斓!”

    “你在哪儿?”

    许薰忍不住在院内四下找寻,脚下突然一绊,她整个人从地面掉了下去,“扑嗵”一声,只感到身上一阵沁凉,然后冲进鼻端的是浓郁的酒香。她竟然掉进了酒湖里面吗!

    “救命啊!”

第190章 醉酒后的云非斓,难对付() 
许薰对头顶上大呼,这时就感到一只湿淋淋的手朝自己伸过来,并撸住了自己脖子。

    “啊!”

    吓得放声尖叫的许薰,下一刻就想伸脚把身边的东西踹走,可对方整个朝她压了过来。

    本来浮上来的许薰,又被他沉重的身躯压下去。

    此刻许薰才看清楚,这个人竟是云非斓。

    这里是个酒池子,并不深,只及许薰的腰处。从最初的慌张过来后,她倒是镇定了,靠着水中的浮力,抱着云非斓的腰,尽量不让他口鼻入了酒水之中。

    看到这男人昏迷在自己怀中的样子,许薰忍不住重重叹息一声,想不透啊,这么武功高强的强大男人,他怎么就能掉进这酒池子里,而且还昏过去。他怎么突然变这样脆弱?

    等了半盏茶的时候,庄子上的人朝这边而来。

    几个人联手把昏迷中的云非斓给架出去,然后许薰顺着放下来的绳给也上到地面。

    下人们连翻道歉,没提前把酒池子的事情说出来。

    许薰摆摆手,示意他们先别多说,先来看看云非斓究竟是怎么回事。她怀疑这个男人对酒过敏。但是扒开他湿掉的衣袍,没见到皮肤怎样。难道只是神经性的过敏?

    “这位姑娘,公子可能是闻不得这竹子酒的味道。方才小人瞧这公子进来时,脸色便不太对。本是想提醒的,可这位公子他”仆人缩缩脖子,显然是被云非斓以眼神警告过,并不敢多嘴。

    管事的叫张二,让人把云非斓抬进旁边的屋子。

    许薰睢见那两个奴仆粗手粗脚的,一个扒拉云非斓的上衣,另一个来解他的腰带;这两个男奴眼神油光刷亮,许薰看着他们心里咯硬,干脆把人都轰出去,自己亲自来。

    将云非斓湿淋淋的衣服剥了,许薰再去拿干净被子先给他包起来,以免着凉。回头吩咐两个男奴,借了庄上仆人的干净衣袍。

    她小手把被子掀开,露出云非斓上半身,摸摸他肌肉淋漓的精实胸膛,弹性十足;又戳戳他肱二头肌,像吹气球一样发达,浑身充满力量。

    素日里瞧着这位楚王爷身姿挺拔,钢筋铁骨,尊仪无双,怎么看怎么养眼。

    可现在,端着衣裳,许薰纤细的胳膊架着起他,吃力地给他把衣袍套上,他这么个大块头,等她把衣裳套好,自己早已满头大汗!

    ——其实男人长得太高大了,也有坏处。

    许薰蹲在云非斓旁边,一面擦汗,一面吐槽。而漂亮的男人身材又长得很好,就更危险了。因为怕他处在弱势,更担心他会在弱势时被那些好美色的男女老幼觊觎。

    方才那俩男奴瞧着云非斓身上精贵的衣裳,许薰心里就不太舒服,好像多被他们看两眼,云非斓就会掉块肉一样。

    ——不管怎样,有我在,会让你安全哒!

    许薰冲着昏睡中的男人露出大大的笑颜,随后张开双臂擅自拥抱了他精实的腰身,脑袋在他宽阔的胸膛前蹭蹭,随后又坏心眼的在他鼓鼓囊囊的胸肌上,留下自己到此一游的小牙印儿。

    “嘿嘿,等你看到这牙印,一定又会跟上次一样,怀疑被人给那个了。哼哼,谁让你平时待我那样严肃,这是报复!”许薰笑嘻嘻地喃喃,担心自己真咬坏了他,便又伸出丁香小舌轻轻地舔了舔。

    更换衣后,许薰又给他针刺了穴位解酒,结果半晌也不见醒来。无奈之下只得让人去楚王府送信,同时等庄上的仆人取药来给他喂喝。

    若非是这庄子上没有马,许薰真想把楚王直接送回王府。可又很担忧,自己这样带他回去,大街上的看着了,会让他丢颜面,回头会不高兴的。

    左等右等,没人前来,云非斓又不醒。

    许薰焦急,外头叫了个奴仆打听,却听说是三皇子府来了人,说要带些上等的竹子酒回去,大家都忙着呢。

    眼见这样下去不是法子,许薰抓了那人与自己一块先驮云非斓回城,待回到城里,就不会这样紧衣短缺的了。谁料那奴仆死活不干,非要先为三皇子办事不可。

    无奈许薰用一百两银子买他相助,约定入城给银,并先把令牌押上。

    那奴仆倒是没敢要令牌,但知道这令牌的主人比三皇子都大,是以放心回来驮云非斓。

    只是两人匆匆赶回来,却见床榻上的云非斓不见了。

    许薰感觉自己的心都要碎了,那男人又去哪了?都醉了,还乱跑!

    两人找了一圈,在房子的后面找到正在歪头晒太阳的云非斓。许薰二话不说赶上去,劈头便是一顿斥责:“你现在连自理能力都没有,你还乱跑,不知道呆在房里吗,你快让我担心死了你知不知道!”

    趁着他醉酒,许薰痛快地骂了一阵,结果男人低着头没动静。

    “你怎么了?”

    许薰蹲了身,捏住男人下巴,让他抬头看自己,结果这男人眯着眼冲自己一脸天真稚嫩的笑,那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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