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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相-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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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欣然同意了。

    尤记那天,两人选了处幽静的小庙,庄重的跪在菩萨前焚香结义,异口同声道:“刘安、李洪义,今在此结为兄弟。披肝沥胆,不离不弃。荣辱与共,生死相扶。但违此誓,天诛地灭!”

    誓毕,安儿问李洪义年岁,李洪义答十三岁。安儿比他小一岁,遂拜李洪义为哥哥。

    李洪义拍着安儿的肩笑道:“从此以后就是兄弟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

    次日,皇帝赐邵状元潜邸之事如风一般飞速传遍朝野。此举果然引得众人侧目,几日来反对之声络绎不绝。然皇帝抵住朝廷的压力,不予理会。直到御史台御史大夫于承平朝堂上奏,矛头直指邵安,掀起一番惊涛骇浪。

    “于爱卿,你说邵安状元之名名不副实是何意?”皇帝端坐在御座之上,冷冷问道。

    于承平,字仲平,已担任御史大夫多年,一副老成持重的样子。见皇帝不信,便条理清晰的分析道:“回禀陛下,微臣怀疑邵珺义与今科主考官孙大人相识。两人曾在殿试结束后密谈甚久,许多士子都曾看见。圣上不信,可询问众士子。”

    皇帝当然一清二楚的,但还是装装样子问道:“孙爱卿,可有此事?”

    “微臣与他的确相熟。”孙敕实话实说,“但邵珺义考取状元是靠自己的才华,与微臣认识与否毫无干系。”

    “孙大人此言差矣。”于承平反驳道,“若无干系为何在殿试结束后密谈?可是在通关节、对字眼?”

    所谓“通关节,对字眼”即俗称的“做暗号”。考生在卷子中用些生僻的语气词,设定为特殊标记,让考官阅卷时能够辨认,以此进行舞弊。

    孙敕听他如此栽赃,气得脸色发青,胡须一颤一颤的。他高呼冤枉,“皇上,微臣不过是偶遇熟人,欣喜忘形,寒暄一二句。微臣忘记避嫌,是有失妥当,但舞弊之事万万不敢承认。”

    孙敕的下属——吏部左侍郎彭源平也站出来替他说话:“微臣相信孙大人,这邵珺义本就是会元,连中两元也不是没有可能。”

    皇帝自然明白邵安的才能,此时只想早些平定此事,于是问礼部尚书道:“你也是考官,也来说说。”

    礼部尚书回禀道:“微臣看邵珺义的考卷,行文之间见识非凡。况且每份卷子都要由两位尚书会同礼部众官员看过,全体认可方能点为状元。”

    皇帝点头,刚想将此事翻过,可于承平不甘失败,仍坚持道:“邵珺义虽然中了会元和状元,但皇上可知,他乃监生出身。”

    此言一出,朝堂立马响起轻微的喧哗声。监生是那种以捐资入国子监的人,是用钱买功名,非正常途径。故而监生素来被朝中大臣看不起。

    这事皇上自然知晓,因为正是他在四个月前派人告诉邵安李洪义还活着,让他速速入仕相助。故邵安为了赶上这次大考,才捐资纳粟,有了参加此次会试的资格。这点只要当事人不提及,便不会有人闲着无聊去查,然孙敕与邵安的一番密谈让人们浮想联翩,从而牵出此事,成为了邵安的致命伤。

    于承平的一番话成功的引起朝堂公愤,无人再敢站出来与他争辩。他得意洋洋的等着看孙敕出丑,而孙敕面上却无半分异样,如老僧入定般心如止水。

    皇帝见无人发话,终于开口道:“朕只看结果,不问出身。既然众卿争议不休,就验卷吧。若无可指摘,那邵安状元则当之无愧。”

    不一会儿试卷呈上龙案,皇帝早已看过邵安的卷子,便让内侍直接交给了于承平。于承平看过后,再传至其他没看过的大臣手中。

    等大家传阅完毕,皇帝问:“众卿怎么看?”

    有说好的,也有挑刺的。但大多人都认为邵安的文采见地,均可谓是超凡脱俗,文中更时有惊人之语。点为状元,并无不妥。

    “既然众卿都没有异议,就这么定了吧。今后朕不希望再听到关于监生的议论。”

    皇帝如此一说,大臣们自然明白了圣意,哪敢去触逆鳞,都连声高呼圣明,心中却暗暗嫉妒怨恨着邵安和孙敕。

003初入仕卷军事漩涡,勘案破扬兵家神威() 
邵安入兵部后,第一件事就是拿着武官名册翻阅着,查找他哥哥的名字。可惜翻了半天还没找到,才蓦然想起他哥哥失忆后必定会换名。可惜当时得知他哥哥还活着时,自己太过震惊激动,一心只想问他近况,居然忘记问其新名字。果然是关心则乱。

    邵安苦笑一下,合上了名册。即使现在不知道他哥哥是谁,但他相信以李洪义的才能,必会在武官中脱颖而出,过不了多久自会知晓。

    况且西北边关的战事已近尾声,重逢之期近在眼前,何必急于一时?

    话说这次与西瓯的战事颇为蹊跷。自三年前的那次大战后,两国都在调养生息,一直相安无事。直到去年,两国边防军之间常有小摩擦。皇帝并未多想,只是让守将出兵示警,以为不日便宁。”

    而这小摩擦却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为尽快了结边事,皇帝将部分禁军调去援助。

    也正是由于那次禁军出征前夕的犒军,皇帝与李洪义劫后重逢。然而命运又开了个小小的玩笑,重逢之期即为离别之时。

    如今都到五月份了,战事这才渐渐平息。可边事将靖,朝堂又掀起了惊涛骇浪。禁军统领高巍快马急报,称朝中有人通敌。

    皇帝看完奏报后,将奏章扬手掷于阶下,“高将军称在此次西北战事中,有人通敌泄密。”

    此言一出,廷上众人皆是一惊。一些文官义愤填膺,纷纷上言称是武将恐战事拖延而受责,故而说些莫须有之事以推卸责任。朝中武将自然不服,朝堂上又上演了一场文武相争。

    最后皇帝一锤定音,“高将军为人正派,朕相信其所奏属实。兵部协同刑部,派遣得力人手详查此事。”

    皇帝发话后,兵部并刑部陷入一片紧张忙碌中。刑部几番查询皆无果,直到高巍抓住敌军一高级将领,搜到了一枚玉佩上交兵部。

    “这是蓝田玉。”刑部尚书蒋嘉闵眯着眼研究手中的玉佩,“色泽一般,花纹倒还算独特。这种蓝田玉在长安很常见,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

    兵部尚书皱眉道:“那能从中找到线索吗?”

    刑部尚书摇头,“估计难。这样吧,先传阅众人,看看有没有人见过此物。”

    于是聚集兵部大小官员前来认玉佩,可大家都纷纷摇头说未曾见过。但当玉佩传到邵安手中之时,顿时呆立当场。这玉佩,是他的。

    玉佩触手冰冷刺骨,本应温润的玉,如今在邵安手上却怎么捂都捂不热。他把玩着手中的玉,内心如这玉般冰冷。他想,他猜到通敌之人是谁了。

    “邵大人?”旁边同僚看他打量玉佩甚久,出声提醒道,“可是见过此物?”

    “未曾。”邵安摇头,不动声色的将玉佩交给下一位。

    几日后,敌军俘虏押送入京,刑部连夜审问。而邵安这边也在暗中查访着,然而查来查去,种种线索都指向了一个人——晋王苏瑾琪。

    苏瑾琪乃先帝第八子,生母是淑妃。当年他母亲圣宠正隆,深得先皇喜爱。爱屋及乌,先帝也对这个小儿子宠爱有加。曾一度有传言说八皇子可能取代太子,搞得朝堂内宫人心惶惶。

    当然,这太子也并不是说废就能废的。太子苏瑾瑜的势力也不可小觑,当年他在朝中有丞相廖鸿煊支持,故而最终先皇也没能废太子。

    这太子与八皇子二人,一个是身份尊贵,一个圣宠正隆,皆是竞争皇位的强劲人选。两党明争暗斗多时,未曾想到了最后关头,太子狗急跳墙发动宫变,最终导致两败俱伤。

    后来太子兵败身死,晋王远走封地杭州。

    思量一夜,邵安终究还是决定进宫,将玉佩的事告知皇帝。

    “那玉佩是你赠与老八的?”

    “正是。”

    皇帝眉心一动,神色变了几变,“会是他吗?”

    “晋王从来没有想要当皇帝,他只不过是被他母妃逼的。”邵安急忙为其开脱道,“如今淑妃娘娘已经殉葬,淑妃娘家在朝中的势力也已扫平,晋王又怎会生此念头?”

    “像他母亲那样的人,即便是死了,也不会放过敌人。朕不相信她不留后手。”

    邵安闻言冷汗直流,小心翼翼问道:“皇上的意思的?”

    “朝中绝对还有老八暗中隐藏的势力。”皇帝笃定的说,“即使此事不是他主谋,也定是他手下主谋。”

    邵安生怕皇帝一怒之下做出什么决定,急切动容道:“或许是有人陷害。微臣相信以晋王为人,不会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他早不是当年得宠的皇子了,他现在只是个清闲王爷。谁会陷害?”皇上似笑非笑道,“安儿,你真的相信他吗?若你信他,何必来告诉朕玉佩之事?”

    “微臣……”邵安哑口无言。皇上一语中的,他的确无法全信。毕竟这事关边境及他哥哥的安危,任何疑点都不敢放过。

    “安儿,劳你去一趟杭州,暗查此事。”皇帝将此难题直接抛给了他,该如何做,都交由邵安全权处置了。

    邵安接旨,再不敢多语。

    次日早朝,没想到多日未查出的案子居然有突破了。刑部右侍郎冯彻出列奏事,“臣等连审多日,那战俘终于开口。此乃供词,请皇上过目。”

    皇帝一目十行,发现供言正如昨日猜想一样,和晋王有关。他将供词递给内侍,传阅朝臣,“众卿看看,各抒己见。”

    冯彻先说道:“微臣觉得,晋王是主谋。供词中所提的桩桩件件都涉及晋王,臣恳请皇上下旨,让晋王爷入刑部说明此事。”

    邵安听后抬头狠狠的瞪着冯彻的背影,心绪难平。谁不知道刑部是怎么问话的,一进刑部,哪能不脱层皮?那敌国堂堂将领都被迫招供,可见刑部刑法之严厉。

    可朝堂之上人人只求自保,怎会有人站出来替失势的王爷说话。

    邵安出列谏言:“皇上,晋王毕竟是王爷,不如派钦差前去问话更为妥当。”

    这事皇上昨日和邵安已经讨论过了,自然同意。他环顾群臣,“谁愿前往?”

    朝臣们都摸不清皇帝的态度,不敢贸然接这差事。唯有冯彻义正言辞道:“微臣愿往。”

    “臣也愿往。”邵安紧跟着说道。

    “甚好。”皇帝点头,“中书省拟旨,任冯彻为钦差大臣,邵安从旁协助,彻查通敌案。即日起赴杭州办差。”

    ※※※※※

    等邵安和冯彻日夜兼程地赶到杭州时,刚刚才得知消息的地方众官员纷纷前来迎接,而真正的主角晋王却迟迟未见身影。冯彻见状冷笑一声,“这晋王爷的架子果然大。不知来日问话之时是否可以得见。”

    邵安听见他这话自然闹心,反驳道:“难不成要堂堂王爷亲自相迎?”

    “律法面前没有什么王爷臣属,殊不知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冯彻一句话,就将晋王定入罪犯行列了。

    话说这冯彻,表字致远。本一直是在地方上任职,直到半年前调任刑部右侍郎。他办案向来雷厉风行,破解过很多案件,算是个栋梁之才。只是为人处事不懂转圜,故人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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