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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徒-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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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去洗手。”管逍没好气儿地说,“这儿空气不好。”
  医生没理他,倒是陈白尘,瞪了他一眼。
  管逍去洗手,越想越气,现在已经不是洗手就能解决的问题了,他十分迫切的想回家洗澡去。
  还得洗车。
  还得消毒。
  “好了!”
  管逍在洗手间生闷气呢,听见朋友的声音,翻了个白眼,走了出去。
  陈白尘丧着一张脸举着包扎着的手坐在那儿看他,朋友站在旁边,笑得那叫一个猥琐。
  “二位晚上有安排?”
  “安排你妹。”
  “你可别安排我妹,我妹要嫁正经人。”朋友说,“你可真行,意外啊。”
  “意外你大爷。”管逍生怕他再说出什么神经病人似的话,赶紧拉着陈白尘就要走。
  “干嘛去啊?”朋友一把拉住陈白尘的另一只手,“得打针呢!”
  “还得打针?”
  管逍跟陈白尘异口同声。
  “对啊,”朋友说,“真不是我黑心想赚钱,你手伤成这样,不打针,等着发烧吧。”
  管逍看向了陈白尘,放开了手,然后在裤子上蹭了蹭。
  陈白尘倒是一脸无所谓:“不用了。”
  说完他就抬脚往外走。
  “哎,别走啊,”管逍追上去,“你得打针呢。”
  “不用。”陈白尘打了个哈欠说,“我回家睡觉。”
  “……什么玩意?”
  陈白尘没理他,继续往外走。
  倒是医生,快步跑过来,一把拉住陈白尘没受伤的手,亲热地拽着人往注射室走。
  “尘哥,别闹,你上次来打针的钱还没给我结算呢,今天就一起吧。”他扫了一眼管逍,没好气儿地说:“管逍!付钱!”


第32章 误会了
  管逍觉得自己好像被坑了,不仅要照顾酒鬼,还得给口袋没钱的家伙垫钱。
  “我图什么?”管逍臭着脸站在那儿,“钱付完了,你自己慢慢打针,我先走了。”
  他看了一眼陈白尘包扎起来的手,吭哧了半天,问了一句:“疼吗?”
  陈白尘这会儿有点儿犯困,管逍一说话,吓了他一跳。
  “什么?”
  管逍指了指他的手:“疼不疼?”
  “我给他开了止痛药。”医生端着水杯倚在门口,“人家要是疼了,自己就吃药了。”
  “啧,哪儿都有你。”管逍不耐烦地瞥了他一眼。
  “这是我的诊所,尘哥是我病人,我在这儿怎么了啊?”
  “行,你在这儿待着吧。”管逍拿了钥匙准备走,“我回家洗澡去,快吐了。”
  他迈着步子往外走,医生嘲讽他:“真行,头一回见到自己把自己恶心吐了的人。”
  他说到这里,陈白尘想起之前跟管逍在楼道对峙,他一个苹果核塞进管逍的衣服,管逍直接就吐了。
  “你笑什么呢?”管逍回头质问陈白尘。
  “关你屁事。”
  “……哎,你能不能好好说话?”管逍说,“好歹我现在是你债主。”
  “债主?”陈白尘嗤笑一声,“让我一晚上花了一千多睡酒店的债主?”
  医生一听,笑了:“你俩睡过了?展开说说!”
  “展开你个头,少编排我。”管逍瞪了医生一眼,又转过去瞪陈白尘,“我那是好心。”
  “我可真谢谢你的好心。”
  管逍懒得多跟他废话,急着回家洗澡呢,大步流星地就走了,但走前还是跟朋友说:“有事儿给我打电话。”
  他想了想,又补充:“不过我不一定接。”
  “少傲娇,担心人家就直说。”
  “我担心个屁,他这么祸害自己,指不定哪天就随风而逝了,我可担不起他这份儿心。”
  管逍走了,速度七十迈朝着家里狂奔,到了家附近,先把车送去洗车消毒,然后再狂奔回家一头扎进了浴室,再一次成功把自己搓到快蜕皮。
  不过说起来,管逍觉得今天发的事儿挺玄幻的,他人生第一次主动去拉除自己家人之外的人,也是人生第一次没有那么抗拒外人坐自己的车。
  我果然是个圣父。
  管逍想:都是因为我太善良,而陈白尘太惨。
  管逍走后,陈白尘打着吊瓶准备睡一觉,但医生显然不打算让他睡。
  “尘哥,你真不能这么混下去了。”
  陈白尘抬眼看他。
  “之前我跟你说让你去做个全身体检,你去了吗?”
  “还没空下时间。”
  “少来了你,”医生喝了口水,轻笑着说,“少糊弄我,你天天喝酒有时间,体检没时间?”
  陈白尘笑了。
  “得了,我也说不了你,等会儿我给管逍打电话,让他带你去。”
  “给他打什么电话?”
  “哟,这是明知故问”医生翘着二郎腿坐在他对面,笑嘻嘻地说,“我是真没想到,你竟然把他给拿下了。”
  这显然是误会了。
  陈白尘解释:“我俩今天才刚认识。”
  “又糊弄我,都一千多块一晚上的酒店睡着了,你当我真信你的鬼话?”医生说,“这么说吧,就算你俩没睡过,今天也够了。”
  “什么意思?”
  “我跟管逍穿开裆裤的时候就认识了,他什么尿性我最清楚,死洁癖,碰他一下就跟要了他命似的。”医生说,“这么个人,今天拉着你手进来的,你说,我能不明白么。”


第33章 刘德华
  医生表示我什么都明白。
  陈白尘心里想:你明白个屁。
  懒得多说话的陈白尘闭着眼假装睡觉,医生看他这样,也只能收起自己的好奇心,坐一边玩手机去了。
  管逍晚上的时候给朋友打电话:“怎么样?他人走了没?”
  “早八百年就走了。”朋友说,“他临走我又给拿了盒药,你等会儿给我转账。”
  “凭什么啊?你怎么不自己管他要钱啊?”
  “你那么有钱,帮人家付药钱怎么了?”朋友笑,“人家好歹跟了你一回。”
  “……说的这是什么狗屁话!”
  “人话,”朋友说,“不过我真是没想到,你跟尘哥你俩谁上谁下啊?以前那个唐可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你都不碰,怎么这回让尘哥收住了?”
  “我……”
  “哎,别生气,我没有说尘哥不好的意思,尘哥挺帅的,人也个性,就是跟你型号好像不太匹配。”朋友笑着说,“我一直以为你是1呢。”
  “我是1!”管逍气急败坏地说,“靠,我是什么关你屁事。”
  “你火气这么大干嘛啊,随便聊聊就急了,尘哥受得了你也是厉害。”
  “你少一口一个尘哥的。”管逍问,“他怎么样?没事儿吧?”
  “明儿还得来打针,”朋友认真起来,“我说真的,你抽空带他去做个体检,他喝酒太凶,我总觉得不踏实。”
  管逍一听,问题来了。
  “你跟他很熟?”
  “还行吧,他住得近,有什么小毛病都来我这儿,”朋友说,“他之前有阵子三天两头发烧,因为常年喝酒,有些药不能用,说也不听,挺愁人的。”
  管逍皱起了眉:“这什么狗人?”
  “既然你俩好了,你就多盯着他点儿,尘哥这酒瘾太大了,身体都喝坏了。”
  “我跟他不是那个关系。”管逍辩解,“我俩都不熟。”
  朋友轻声一笑:“行,随便你说什么,反正我不管,你自己看着办。”
  挂了电话,管逍躺在沙发上琢磨陈白尘的事儿。
  这人这么些年也不知道是怎么混过来的,看起来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整天就知道喝酒,还有个当鸭子的前任。
  管逍越想越嫌弃,越嫌弃就越是觉得应该离对方远点。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能想起奶奶说的那件事儿,十几岁的陈白尘一觉醒来发现爸妈抛下他走了,原本的三口之家只剩下他一个。
  如果是管逍,他肯定不会继续住在这里,但陈白尘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这么多年始终没搬家。
  管逍把手机放在脑门上,不停地琢磨着那个人。
  陈白尘真挺帅的,高个儿长腿,好好收拾一下,上T台都行了。
  但问题是那人不好好收拾,邋里邋遢的,管逍想起来就觉得糟心。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起身去了阳台。
  他家阳台放着一个脏衣篓,他过去,低头就看见了自己的那几件衣服,那几件被陈白尘用洗衣机给轮了又冻成冰的衣服。
  衣服是不能要了,管逍一直惦记着扔,可最后还是没扔,放在这儿,也不知道要干嘛。
  他犹豫了一下,看了眼时间,回屋换衣服,出门了。
  陈白尘听见门铃响的时候正在家里喝酒,他靠着阳台的玻璃门,吹着冷风,看头顶一架飞机飞过。
  门铃响起,他拎着酒瓶往门口走。
  “谁啊?”
  “老陈!开门!”管逍想了想,说,“我是刘德华!”


第34章 还喝啊
  “刘你个鬼的德华!”陈白尘臭着一张脸,开了门,“你来干嘛?”
  管逍笑着举起手里的袋子:“吃了吗?”
  然后他就看见了陈白尘拿着的酒瓶。
  “……迟早喝死你!”管逍朝着他比划了两下,“躲开点儿,让我进去。”
  洁癖怪就是洁癖怪,什么时候也不能忘了本。
  陈白尘在心里嘲笑他,故意往门口堵:“不躲。”
  “……啧,我好心好意来请你吃饭,你就这么对我?”
  “我不想吃。”陈白尘举起手里的酒瓶,喝了一口。
  他喝酒的时候,眼睛看着管逍,那表情就是:你少管闲事儿。
  “这酒就这么好喝?”管逍皱起了眉,看不下去了,直接伸手从对方手中抢过了酒瓶。
  “操。”陈白尘毫无防备,被泼了一身的酒。
  “什么味儿?”管逍闻了闻,翻了个白眼,“就这酒你都能喝得这么上瘾?”
  “你到底来干嘛的?”陈白尘不耐烦地说,“大晚上,你让我消停会儿不行吗?”
  “行啊。”管逍说,“吃了饭,洗个澡,进屋好好睡觉,让你消停。”
  “不想吃,懒得洗,”陈白尘戏谑地看着他笑,“怎么着?你是特意送上门给我睡的?”
  “……你这嘴比你家垃圾桶都臭。”
  “我家没垃圾桶。”陈白尘倚着门框笑,“我就是我们家的垃圾桶。”
  这人是真牛逼。
  管逍在心里吐槽:头一回见着这么说自己的。
  “总之我都来了。”管逍把酒瓶往楼道里一放,用一根手指戳着陈白尘的肩膀,尝试使出“一指禅”,让对方闪一边去,“怎么也得吃完再走。”
  “你这人自来熟啊。”陈白尘要过去拿酒,一闪身,管逍已经进了屋,“我让你进了吗?”
  “要不是梁多让我看着你,你以为我稀罕管你?”
  “谁?”
  “梁多,”管逍垫着脚进屋,想了想问,“你家什么时候拖的地?”
  “去年。”陈白尘说,“不愿意待就出去。”
  管逍翻了个白眼,使劲儿揉了揉眉心。
  他问:“你家拖布在哪?”
  陈白尘笑了:“干嘛?田螺姑娘?”
  “田螺你个头,”管逍没好气儿地说,“我没法在这种地方吃饭。”
  陈白尘一生嗤笑:“那就出去啊。”
  管逍可不是想走么,他来了就后悔了,但好人做到底,看着陈白尘手里拿着的酒瓶他就仿佛看见了这人的葬礼。
  他不能见死不救啊。
  管逍去了洗手间,找到了拖布。
  好好一个青年才俊,竟然在一个酒鬼的家里打扫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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