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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归途-明灼-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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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奶奶捂着嘴笑,“他家大姑娘还没你一半好看呢。”
  严钧有些无奈地弯了弯嘴角,蹲到老人面前,“那奶奶你知道这附近哪里有苗族人吗?”
  “苗族人啊,”老人家眯着眼想了想,“还真有,你往西边走,能看到一栋门口挂着个彩色风筝的二层红顶小楼,那里就住着一个苗族老人。”
  严钧往她指的方向望了望,笑着站起来,“谢谢奶奶。”
  老人家慈眉善目地笑,“不要客气不要客气。”
  严钧从老奶奶家里出来就往西边走,走了大概十多分钟果然见到了老人说的小楼,他站在小院门口往里望,发现院子里干净整洁,他提声问:“有人在家吗?”
  等了一会,小楼的门嘎吱吱开了,一个干瘦的老头走出来,他拄着木头拐杖眯着眼走到切近,抬头打量严钧:“年轻人,你有事?”
  严钧:“我有事想和您打听。”
  老人复又打量他一眼,转身往回走,“进来说吧。”
  严钧跟着他进了屋,“老人家,您知道东边的姓王的那家苗族人吗?”
  老人想了一会,“喔,我知道。”
  “那您知道他们现在住在哪吗?”
  老人:“你找他们做什么?”
  严钧从包里拿出另一张画像的复印件递给老人,“您知道这幅画吗?”
  老人接过来一看就是一愣,神色颇有几分古怪,他又眯起眼仔细打量严钧,“你想打听关于这幅画的事?”
  严钧:“是。”
  老人沉吟片刻,“关于这幅画的事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族长应该知道,你要是想去就等晚上我儿子回来了,我同他说说,让他带你进山。”
  严钧大喜过望赶紧站起身向老人道谢:“谢谢老人家了!”
  老人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不过话可说在前头,我们族里在大山深处,离这可不近,一进山来回就要十天左右,引路钱可得你自己出。”
  严钧一口答应,“没问题。”
  第二天一大早,严钧就和老人的儿子动身进了山。老人的儿子个子不高但是一看就是老实人,名字听起来也很朴实叫李忠。据李忠说,他经常在族里和贵台镇之间来往,所以对这条路很熟。不过因为山路崎岖,一般都是要靠走得,这一走没个四五天下不来。
  不过严钧的体力还是不错的,又由于现在是冬天,天气很好,树木也不是很茂密,估计第四天中午就能到。
  山里还是有人家的,到了傍晚,严钧和李忠找了一家村口的民宿住了下来,他们刚准备进屋,严钧就听到不远处有人说:“哎,咱们今晚就住这吧,明天再赶路。”
  严钧的脚步一顿——在广西这种地方,他已经好久没听到有这么浓郁京片子味的普通话了。他微不可察地回头看了一眼,正好对上拐过来的四个人的目光。
  他们也在看严钧。
  三男一女,身材精干,都穿着全套的户外装备,背着鼓鼓囊囊的包。看他的是说话的男人和走在他们旁边的女人。
  严钧若无其事的收回目光,抬腿迈进院子。
  在他身后,说话的男人往他住的院子里望了望,扭头和身边人说:“卧槽,这破地方还有长得这么水灵的?”
  女人回味了一下刚刚那惊鸿一瞥:“看他不是这边人的长相。”
  男人坏笑着拐了她一下,“怎么,春心萌动了?”
  “滚滚滚,”女人一脚把他踹开,“姐这叫洗眼睛,天天看你这张褶子脸我都他妈快吐了。”
  男人一蹦多高,拍着身上的土跟她瞪眼睛,“你个看见男人就合不上腿臭女人!”
  “我合不上腿怎么了?”女人也不生气,反而妩媚地一撩披散在肩头的半长不短的头发,“老娘有资本,你这样的倒是想合不上,关键没人看得上你啊。”
  一口京片味的男人撸起袖子就要跟她干仗,“你大姨妈来了吧!这一路怎么就跟我不对付!”
  旁边一直没说话的男人伸手拦住他,“别闹了。”
  “既然乔老大开口了我就放你一马。”男人见状收了手得意洋洋地说。
  女人瞧不上他这样子,嗤笑了一声,也不打招呼,一个扫堂腿就把猝不及防的男人给放倒了。她拍拍手看着摔了个狗啃屎的矮个男人,潇洒地一甩头发前面问路去了。
  “你他妈别跑!”吃了一嘴土的男人连滚带爬起来,直追着女人跑去。
  “怎么了?”唯一一个没说过话的男人看着身边往严钧院子里若有所思望着的同伴温声说。
  “没什么,”他收回视线,顿了顿,“只是觉得他很危险。”
  神情温和的男人也往里看了一眼,可院子里早没了严钧的身形,他沉吟了片刻,宽慰他,“总归看他的样子也跟我们不像同行,别担心。”
  “嗯。”
  可是两方人都没想到,第二天一大早,大家又走了个碰头,严钧礼貌地和他们点了点头,就和李忠一起走了。
  四个人里沉默寡言的男人看着他俩离开的方向,暗自松了口气——看来应该真的不是一路的。
  出了贵台镇,李忠突然闷闷地对严钧说:“下次见到那类打扮的人,记得躲着他们走。”
  “怎么?”
  李忠:“他们应该是盗墓贼。”
  “盗墓贼?”严钧吃了一惊,仔细回想了那几个人的样子,虽然能看出来是练家子,但是也未必是盗墓贼啊,“怎么看出来的?”
  “见过几次,”李忠用手中的粗树枝把路上的石块扫开,“十万大山里邪性着呢,那些不懂门道的盗墓贼基本都是有进无出,哪怕捡条命出来,身上也背着诅咒,自己活不了多久不说,还容易连累旁人。”
  严钧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接下来的两天半里,严钧再也没遇到那四个人,他俩也而按照设想的在第四天上午就到了苗寨,李忠把严钧引到苗寨里族长的小楼就离开了。
  严钧站在门口俯视整个苗寨其乐融融的景象,忍不住感慨:“这里真是个好地方。”
  苗族的姑娘们很热情,看到严钧就更热情了,送吃的送水的来来回回四五趟,每次的姑娘还都不重样,就在严钧都喝完第二杯水了,族长才姗姗来迟。
  族长是个五十多岁得老人,精神矍铄,皮肤黝黑,他看了严钧一眼,听不出喜恶地说:“你是来收字画的?”
  严钧:“是的。”
  族长好笑地看他一眼,“上苗寨里收字画?”
  严钧笑了笑,把早就准备好的复印纸递给族长,族长接过来打开一看,就沉默下来。
  族长保持着低头端详这幅画的姿势,半天都没说话。
  严钧和第三杯水的动作一顿,突然玩味地笑了笑一摊手,手心里是一只匍匐不动的细小的甲壳状蛊虫,“族长,这恐怕不是苗寨的待客之道吧。”
  族长终于抬起头来,眼神吃惊地看他手里一动不动的蛊虫,浓密的眉头皱了起来,复又松开,态度竟然软和下来,“这蛊虫不会伤人性命,只会暗示你把那副画还回来。”
  “我知道,”严钧别有深意地看他一眼,“如果不是这样,族长也不会站在这了。”说着,他伸手点了点他的肩头。
  族长不明所以地转头去看,登时就被吓了一跳,他僵着脖子看着不知何时爬到他肩膀的带着一对锋利的螯的蛊虫,出了一后背的冷汗。严钧突然吹了个音节古怪的口哨,蛊虫竟似能听懂一般收起了极富攻击性的螯,缓缓地从他身上爬了下去。
  族长盯着自己的肩头半天没缓过神来——这只蛊虫是他养的,一般情况下,蛊虫是不会背主的,不过也不是没有例外,传说中只有极善蛊术的大祭司才能操纵天下蛊虫为己用。
  这个俊秀的年轻人到底是什么人?
  严钧看着那只蛊虫离开的方向,又说了一遍他来时的话,“这里真是个好地方。”
  族长转回头盯着他沉默了半晌,语气微沉,“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没有敌意,”严钧叹了口气一摊手,指了指他手里的白纸,“我只是为了这幅画而来。”
  族长盯着手里的纸,妥协地长叹了口气,“这幅画的来历很特殊,因此我一开始才希望你能把画换回来,毕竟这画只能给普通人招来灾祸。说来也是机缘巧合。”他顿了顿,“它是从一个盗墓贼手里得到的。”
  “盗墓?谁的墓?”
  族长:“据族里的老人说,是几百年前的一位南疆蛊神的墓。”
  这句话听在严钧耳朵里简直跟炸雷一样,直接点燃了他心中深藏已久的期冀和渴望。他勉强按耐住自己胸中掀起滔天巨浪的繁杂情绪,故作平静地说:“您对那位蛊神了解多少?”
  族长仔细想了想,无能为力地摇头,“那都是传说中的事了,只是有记载说这位蛊神是当时蛊术的集大成者,十万大山都要听他号令,只可惜壮年殒命。”
  “您知道那墓在哪吗?”
  族长立刻警觉,“你问这个做什么?”
  严钧编起瞎话来眼睛都不带眨的,“跟您说实话,这次我来广西就是想让我的蛊术更进一步。”
  族长淡淡地说:“你的蛊术已经很强了。”
  严钧:“还不够。”
  “你想去蛊神墓?”族长看他的眼光就像在看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孩子,“别说我不知道蛊神墓的具体位置,就是我能告诉你,你觉得你能活着进去甚至活着出来吗?”
  “如今蛊术没落,很多厉害的术法都失传了,我们掌握的不过是先人的微末伎俩罢了。几百年前的蛊神的墓也是你这黄口小儿能肖想的?”
  “实话告诉你吧,那个盗墓贼是我们在苗寨口发现的,从我们发现他开始,他疼足了七七四十九天才化成了一包脓血死了,如果你真去蛊神墓,你觉得你的下场能比他好到哪里去吗?”
  严钧对他的话不为所动,“那我也要去。”
  “真是自寻死路,”族长不怒反笑,“好言难劝该死的鬼,那你就去吧,没人会拦你。”
  严钧:“还请族长指点。”
  族长原本还觉得这年轻人是个可塑之才,现在却是看他一眼都糟心,他一摆手,生硬地说:“你去寨子南边找瞿老吧。”
  严钧面不改色,“多谢族长。”
  他踱步走出族长的屋子,礼貌地关上门的瞬间还听到族长的一声冷哼。不过现在细枝末节的事现在对他来说根本毫无影响,他的目光越过苗寨的精巧的屋檐,无限延伸到天幕的尽头。
  穹顶之下,苍山滴翠,风过绿涌。
  他站在石阶上,胸中的心绪克制不住地激荡不停。没人知道这个消息对于严钧来说有多么意义非常,一直以来盘亘在他心里的猜测终于得到了证实。他也曾在图书馆里翻阅过相关的历史文献,可是里面并没有严钧他们那个朝代,他一度以为这是两个平行的时空。可是后来,这幅画的出现让这件事变得疑窦丛生。
  它是另一个时空的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突然有了一个荒谬的猜想。
  或许,这两个时空并不是完全平行的,而是相交的。
  这个交点,就是南疆。

☆、联手

  那么,南疆蛊神的墓……会是父亲母亲的墓吗?
  严钧握着从瞿老那拿的地图,站在苗寨的大门口出神地想。
  他低头看了看手上带着斑斑血迹的地图,满腔翻腾不休孺慕愁情奇异地平静下来拐去了另一个吊诡的角度。
  ——卧槽,我把我爹他老人家的坟刨了,他会不会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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