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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灵师奚兰-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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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龙奚兰自己的话来说,像个娘们儿!
  这一刻,他忘了师父教给他的所有苍生大义,他就做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市井小民就好,那样可以心胸狭隘、唯利是图,最重要不必在意他人的死活。
  半响,奚兰突然冷静下来,她深吸一口气,说:“让我见一见他,他一定没死!”
  季锦江不解的望着她,如此肯定的语气,底气到底从何而来?
  “你难道没问过你季家背后的高人?他没死?”
  “是否,要让你看一眼他的尸体,你才肯死心?”紫虚元的声音虽冷,却夹杂着尽数无奈。
  季锦江这次没有插话进来,这一刻,本来迟早也是要面对的。
  若她能够冷静一些,不做出引别人起疑之事,什么都可商量。
  她问:“他在哪儿?”
  “尸体此刻停在胥王府,哥哥带你去。”季锦江轻声回答,好像真是一个疼爱自己妹妹的兄长似的。
  记得,小时候锦画最爱的兔子被淹死了,他从湖里将兔子尸体捞起来,锦画也是这般哭闹着,要看一眼兔子的尸体。
  他当时也对锦画说:哥哥带你去。
  奚兰穿着单薄的衫子,跟着他走出去,季锦江从青莲手上拿过披风来,为她披上。
  去胥王府的马车,早已经备好。
  紫虚元也跟着,只是在旁边默默的守着她。
  一路上,身侧的两个男人都没有出声,她沉声说:“那花妖缠着他的时候,他叫我别过去,他说本王不会有事的!”
  虽然后面的话没有说完,李淮就被藤蔓淹没了,但他就是那样说了!
  她信!
  李淮从来不说没把握的话,不做没把握的事。
  其他两个人听见她的话,都沉重的坐着,就好像,是在逃避这个过程。
  毕竟面对死亡这个话题,说什么都多了几分悲伤;纵然是杀人无数的季都尉,也难免不为此动容。
  马车摇摇晃晃,在被石板铺好的街道上前行。
  明明才刚过响午,天会暗暗的,如被蒙上了一层灰色薄纱。
  将所有低迷的绝望,压得好低,所有人都可以感受到,这空气里徘徊着的死气沉沉。
  胥王府就在前面,那里通常都很明亮,在风水上,是极好的位置。
  可是今日,乌云遮住了光亮,大门口两头雄伟的石狮也跟阉了气一样。
  还有两队穿着黑色铠甲的羽林卫,将那大门围满,马车在羽林卫所站的石阶旁停下,玉林卫武械统一拔出。
  “皇上有命,任何人不准靠近胥王府半步!”羽林卫副官厉声告诫。
  马车里的人,都未想到,皇帝会派人,将胥王府给围了!
  奚兰听到这声音,很快从马车里钻出来,风吹长袍,凄冷中任旧清丽的脸颊,没有任何退避之意。
  “这里是本王妃的家……”她声音很轻,不是在商量,只是这样复述一遍。
  她与李淮拜了天地,他是她的夫君,这里是他的府邸,自然就是她的家。
  “你们挡住本王妃回家的路了!”
  季锦江和紫虚元已站到了身后,前者是认识那位羽林军副官的。
  “季都尉,皇上下了旨意,任何人不准踏入半步,末将也是听命行事,还请季都尉与王妃回去吧!”
  皇命难为,季锦江明白,怕奚兰受伤,立刻伸手来拉她,“锦画我们……”
  奚兰甩开他的手,毅然向前走了一步。
  面前严谨不阿的羽林卫无数把长剑,出窍指向她单薄的身子。
  她并没有疯到再往前一步,李淮说过,刀尖无眼,你冲上去做什么?
  她就这样站着,望着羽林卫身后,那扇紧闭的朱红色大门,还有那两旁的红色灯笼,那是他们大婚时挂上去的,灯笼在风中摇晃,红得刺眼……

☆、第96章:真相浮出水面

  良久,风乱了长发,吹凉了面孔。
  那面朱红色大门,缓缓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一名穿着墨绿色宦官服的公公,奚兰见过此人,这是跟着皇帝身边的德公公。
  他是带着皇上的口谕来的,“皇上有旨,让王妃进去。”
  前面的羽林卫收起长剑,陆续为她让出一条路来。
  她迈上阶梯,紫虚元与季锦江跟在后面。
  胥王府与她离开前,没有多大变化,可是她却能清楚的感受到,一种落败之感。
  这一路,她走得匆忙,很快就跟着德公公到了安睿阁偏院,那里同样被皇上的羽林卫守着,一张张麻木的面孔。陌生又冷酷。
  她走得太快,上阶梯的时候差点摔倒,幸亏后面的季锦江拽了她一把。
  她冲进去,看到李淮穿着一身白衣躺在床榻上,双眼紧闭。
  “锦画……”今日的皇上也很不一样,他只穿了一身黑色锦衣。比不上他穿龙袍那时的威武,山羊胡也花白了,这样看,不过是一个憔悴的老人。
  而李淮身边,坐着余贵妃。
  余贵妃与皇上一样,皆是素衣打扮,头上只有一根珠钗,未施粉黛,苍老了许多,甚至额头上,还有几缕白发,奚兰走进去时,她目光一直盯着面前的李淮,与奚兰一样,她不愿意相信,李淮就这样去了!
  奚兰在床榻面前停下。从开始到最后,她没有掉一滴泪,大哀莫过于此。
  李淮安然的躺在那里,依旧是那张俊美的脸颊,唯一多的,是他额头上多了一枚红色如水滴的印记。
  她轻轻伸手过去抚摸那枚印记,李淮的皮肤,是尸体该有的冰冷,就像她在梦境里时,他用手来抚摸她的脸颊那样冰冷。
  “李淮说,这是母妃生他时,就有的印记……母妃,这是真的吗?”她目光如死水一般,移到旁边那美妇脸上。
  余贵妃已哭得双眼通红,清楚的听到了她的问话,神色呆滞的说:“怎么可能。这印记是昨晚上找到淮儿时才有的……”
  她一怔,目光再次落到李淮脸上,“李淮,你不会骗我的对不对?”
  “锦画。淮儿何时对你说起这枚印记的?”余贵妃声音突然一变,眼神里出现了一丝黯淡的光。
  她苦笑,缓慢闭上眼睛,“就在刚才,我醒来的时候,他坐在我床边,我看到他额头上多了这个印记,是他告诉我,这是母妃生他时,就有的印记……”
  余贵妃身子失稳的往后一坐,后面的侍女赶紧扶住她。
  奚兰冷冷吩咐道:“你们出去,我与母妃有话要说。”
  屋子里站着几个余贵妃的贴身侍女还有陈娘,门也是打开的,她知道,季锦江与紫虚元,一定守在外面。
  侍女听到她的吩咐,有些迟疑。
  余贵妃回过神来,摇了摇手,示意她们出去。
  她们立刻听话的退了出去,陈娘原本也要跟着出去的,奚兰指着她说:“陈娘,你留下。”
  陈娘也是一脸的憔悴,听到她的声音,身体僵了一下,不过很快,也站定了!
  侍女将门轻轻合上,奚兰深吸一口气,目光清冷的看向余贵妃。
  “李淮的亲生母亲是谁?”
  两个女人脸上都是一惊,谁也不曾想到,她将其他人遣出去,竟问了这个问题。巨有冬技。
  瞧她们这神情,奚兰知道,自己一直以来的猜想,是对的。
  “你……你如何知道的?”余贵妃玉指捂着嘴,将声音压到最低。
  这个埋藏在深宫中二十七年秘密,知道的人没有几个,她更不应该知道。
  “母妃,紫道长说你命里中宫缺主,是无育之兆,长乐公主不就是去世的陈妃之女吗?母妃,你此生不能有孩子,只能过寄,而李淮的命格是母上早已亡,她生母是谁?为何你们要隐瞒?”
  长乐公主生母是陈妃,后宫知道的人不少,为何李淮的事,却无人知道?
  他们有意隐瞒,就一定有蹊跷。
  “王妃,你不能这样对贵妃娘娘说话……”陈娘苦口劝道。
  奚兰目光看过去,她不说话,也忘不了还有她。
  “陈娘,现在你来告诉我,为何要害死李淮先前的两名未婚妻?”
  陈娘脸色巨变,被这话惊得双腿一软,坐到了地上。
  余贵妃开口质问:“淮儿尸骨未寒,锦画你此刻来追问这个,又有何意义?”
  如此明显想将为陈娘减轻罪恶感,她又怎会感觉不出来?
  “有何意义?李淮曾问我,若知道身边亲近的人骗自己,是要假装下去还是揭穿她?那时他好好的活着,在乎这亲近之人,所以选择了沉默,可是他现在没有气息躺在那里,我想,他大概想知道一个为什么?”
  陈娘坐在那,头仰天,老泪纵横道:“罢了,这孽是老生作下的,与贵妃无关……王妃聪慧,恐怕早就查到老生身上了吧?苦了王爷与王妃了,明明知道,却还依旧对我相敬如宾……”
  奚兰闭上眼,不想看这老妇在李淮的尸身前哭嚎,好像,他真的死了一样。
  “陈娘,不是我聪明,你们人鬼一起害人,原本是天衣无缝,却被一盘桂花糕给出卖了……”
  对方听了,痴愣住,“桂花糕?”
  “那夜,西院的女鬼要害我性命,门外的王府卫全都被下了药,是陈娘你端的那盘桂花糕里动了手脚,一盘桂花糕十二块,王府卫人字队一共十二人,一人一块刚刚好,怎还会有多的一块留给陈娘你?”
  所以,陈娘说谎,她根本就未吃桂花糕,更不会中迷药,她只是躲在隔壁的房间里,静待时机。
  看到王爷要彻查此事,她怕被暴露,就只好找厨娘春兰来做替死鬼。
  “陈娘,你女儿叫什么?”
  陈娘恍惚,“王妃如何知道老生女儿的?”
  季锦画自然不知道,因为当时陈娘提起女儿时,奚兰带着面具,是紫虚合。
  “要查一个王府的乳娘身份,对于季家二小姐来说,应该不算难。”
  陈娘点头,“锥儿若有王妃五分聪明也好!”
  这次换奚兰苦笑了!
  她是紫虚合时,曾听见陈娘提起过自己的女儿,当她问起陈娘,女儿在何处时,陈娘迟疑的片刻,再回答时,奚兰就知她说了谎。
  而西院里那只索命女鬼说过一句‘阿娘说锥儿长得美呢’,她一直以为锥儿,是宁晚缀,其实音调全然不同,当真正的宁晚缀出现在她面前时,她才敢肯定,那个锥儿是另外一个女子。
  早知陈娘说了谎,又看到西院里有人祭鬼,她就猜到那鬼和陈娘,有很深的关系。
  陈娘并非什么玄门高手,顶多就知道一些皮毛而已。
  驭鬼之术,若非常人,多半会真的自食其果。
  也只有这样的血亲,才会在这只鬼日渐强大后,还安稳的活着。
  “为什么?要杀了前面与李淮订婚的两个人?”准确的说,应该是三个才对,还有一个季锦画。
  陈娘却不再说话了!
  她坐在地上,泪痕也干了!
  奚兰走过去,又问了一声:“为什么?为什么那次没伤到我?没有再动手?”
  西院那次,虽然让紫虚元将院子封了,但陈娘若还想伤她,随便破了阵,还是可以将锥儿放出来的。
  “你别逼问陈娘了,是本宫的懿旨!”在一旁始终未言语的余贵妃,沉痛的说。

☆、第97章:红光是魔

  听见这声音,奚兰并未有任何惊讶。
  她的平静,源自她内心对真相的认知。
  陈娘是李淮的乳母,陈娘口口声声说与余贵妃无关。那就是有大关系。
  先前她就知道余贵妃隐瞒了一个十分大的秘密,为了守住这个秘密,不惜害死三十三名无辜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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