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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云社]大德云-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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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来这套!”侯爷抓住了少爷的手腕儿,就是不放人的架势了:“你可别想走!能不能跟你爹学点儿好?别想走,要是敢走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侯爷…”少爷无奈扶额,转头向小宝使了使眼色。
  “爷爷~”
  要不怎么都说孩子聪明呢,听:“宝宝要回家,要听师父讲课。”
  宝宝最听话了。
  侯爷一恼,对上这么招人疼的孩子就是怎么也气不上来。蹲下身儿来把小宝给抱了个满怀,道:“小没良心的!侯府多得是好吃的,给郭爷爷教坏了!”
  “抱抱~”小宝笑得甜甜的,张开小手勾住侯爷的脖颈,奶音儿糯糯的,听不清是说的‘宝宝’还是‘抱抱’。
  这么个小可爱撒着娇,还在你怀里抱着,换了谁也得心软不是。
  侯爷骂骂咧咧的,到底还是放了人。看看这闹的,换了一般人要不吵起来,要不老早摔杯子走人了。大林可是一声不吭地在这坐着,也不像有些人出言不逊,这猜谜也猜了,何必多留。
  一群连孩子都比不过的人,有什么资格和他德云书院少当家叫板。
  少爷抱起小宝,先向侯爷几位长辈道了别,转过身儿来就对上了那帮吃饱了撑着没事儿干的人。
  “各位且尽兴,就不多作陪了。”
  说着,绕过人群便要离去。
  这也有几位熟识的,开口留人:“孩子还小,又这样聪明,晚个一两天也没什么。”
  “就是啊,多坐会儿。”
  “冯家的小少爷这样聪明,学什么都是快的,不急这么一天半天。”
  少爷笑得疏离,道:“师门家规,祖师爷教诲铭记于心。所谓日事日毕,日清日高;不敢偷懒。”
  父母是天定,这能耐可是靠自个儿的。
  “小宝说,是不是啊?”少爷看着小宝,眉目里温和疼爱。
  “嗯~”小宝十分认真地点了头。
  少爷也不多做停留,抱着小宝就向外走了出去,不与旁人多说。自顾自地和小宝聊着:“师父也陪小宝一块儿念书,小宝什么时候能赢师父啊…”
  有些人的好,不止是出身比你好。
  人活一张嘴,生来那点骨气就不如人了,看那张嘴冷嘲热讽得能成什么事儿。
  ————————————————
  “不是咱们有多好,全靠同行衬托。”
  少爷眸中的冷意一直就没有褪却过。都是待人友善是修养,可转念一想,他尚且如此,不知平时那些人见了阿陶又是如何冷嘲热讽的。
  陶阳幼年成名,是名动天下的神童。当年就有人说陶阳猪油蒙了心,放着好好的角儿不当,居然拜在郭门。
  说闲话的是这些人,造谣生事儿的也是这些人,最后冠冕堂皇地讲道理的还是这些人。
  德云书院里就没有个好人缘的。
  再同这些人多呆一刻,少爷都觉得难受。实力都碾压不下去的混蛋想法,又怎么能妄想陪他们喝茶虚己委蛇就能改变他们。
  抱着小宝刚走出了留芳院,人还在侯府后院儿青石路上走着,郭府的小厮就急急地从外跑了进来。
  气喘吁吁的行了礼。
  —————————————
  “少爷,府里出事儿了!”


第一百三十九章 少爷
  府里出了事不假,但有陶阳在怎么也乱不起来。他一向是稳重的,再如何也能冷静下来处理好。
  小厮跑来时神色慌乱,气喘吁吁的,实在是吓人。
  别的不说,咱少爷当时脑子里一闪而过的念头就是陶阳出事儿了。
  家里头当家的爷们儿都不在,可不就只剩陶阳看着了。
  这火急火燎的,真把他吓得不轻。
  前一会儿还在院子里波澜不惊的呢,出个门儿这就乱了,要是让那帮人看了又得笑话他一阵儿了。
  不过也挺好,有一个人处变不惊的人为你翻江倒海,单想着就是美事一件。
  府里热闹的很,认识的不认识的都来了,待客厅里站得满满当当儿的。
  别的就算了,京兆府尹领人来可就不能不上心了。
  原本也都熟悉,平日里常来常往。京兆府尹沈铭也是个有才学的人,就是太过于耿直,不懂变通,是个死心眼儿的好人。
  今儿来了,还带着衙门的人上门,那必定就是有事儿了。
  冯府正是顺着同一条道儿,少爷先把孩子给送了回去,这才快马赶到了家来。一进门也不着急问话,三步并作两步小跑进了屋,一眼就找到陶阳。
  “阿陶!”他跑的有些微喘,把住了陶阳的手腕儿。
  陶阳安抚地笑了笑,感觉到他掌心里的冷汗直冒。
  “没事儿。”
  少爷这才舒了口气,神色微有放松。缓过神儿来,转身行了礼,
  少爷和陶阳站得靠边儿,二爷不在,大先生坐在主位上和沈大人正说着什么。
  长辈在上,少爷自然是不能打扰吵闹的。规规矩矩地站在一边儿,袖口挡下的手儿背在身后,悄悄握住了陶阳的手。
  有些发颤。
  或许是跑得急了,也或许是心急了。
  陶阳偏了偏脑袋,低声简单地给咱们大少爷说了事情的始末。
  郭府当年是先生和夫人画了图纸建起来的,后花园位置不小,也是方便了平日里亲朋往来,酒席茶会。
  随着这德云书院名气大了起来,这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难免就有些宵小之辈攀璧翻墙,不说贼心难测有什么阴谋诡计,且说要是来偷东西怎么办?于是先生就在院儿外多围了一重高墙,开了一扇侧门。
  生怕这高墙色冷让人看了不痛快,便在高墙下种了花草,一面儿种夕颜一面儿种银丹草,蔓延了围墙内外,还散着清香,打远处看也算一景儿。
  这都好几年了,邻里内外看着这蔓延成片的花叶也都顺眼得很。
  昨日有人报案,说郭府私自圈地,占了公巷儿的地。
  先生不是个凉薄的性子,哪怕德云书院越来越好,身价水涨船高,他也没想过也建个大宅子。像那些贵族似得在一些人烟稀少的位置建几栋富丽堂皇的大宅。
  先生总说,他是个俗人。
  扯远了。
  昨日有人报了案,但沈大人正好有事外出。大先生盛名在外,平西王也住在府上,衙门里的人不敢乱动,这一不小心可就把盛京名士的半壁江山给得罪透咯。
  沈大人半夜才回了衙门,一早师爷就去禀告了。按沈大人的脾性哪里会坐视不理,自然也不会私下先聊,径直就拍了个人过来查看了。
  那人回去复命,说是被先生的徒弟给打了,手都断了!
  这会儿估计都传出去了,大先生私自圈地,纵徒行凶。
  少爷皱起了眉,倒不是觉得这事儿有多棘手,是实在想不透这么个没脑子的主意是谁想的啊?宅子都住多久了,这会儿才泼脏水,有什么意义。
  “谁动手了?”少爷低声问。
  这么个没脑子呢做法也没什么好多问的,郭家这么容易倒下,当年老早被灭了,哪儿还有如今的德云书院。
  还是问问谁那么个倒霉催的让人给碰瓷儿了。
  德云书院里气性儿大的不少,有时候闹起来打个没完,但那都是师兄弟。十几年的交情和亲兄弟一般,怎么打都没事儿。对着外人,个个儿都客气得很,见过一群长得凶神恶煞的糙老爷们冲你友好地笑吗?
  大先生辛苦。
  陶阳抿了抿,控着唇角儿不动,声儿低低的:“彪哥。”
  原来是师哥。
  少爷脑袋一歪,差点儿笑了出来。回头可得去打听打听这来的是谁,怎么想的啊?出门办差不会是喝多了吧,居然来碰瓷他彪哥。
  彪哥是个心细的人,看着是个又胖又黑的糙老爷们,可实际却是个有才学的人。平日里和师弟们相处起来也多是包含,十分宽厚。
  宽厚归宽厚,咱又不是好欺负的。
  彪哥那脾性和咱禁军统领张鹤伦张大人最和得来,真要想揍个人,那可就不知是脱个手腕儿这么简单的。
  “彪哥压根儿也没动手。”陶阳看他一副忍俊不禁的样子,轻手打了他一下;再道:“那人强行要入府横得不行,非要借机进家来查看。彪哥拦下了,说是没有拜贴和衙门的文书,不能进。”
  也是走了运今儿遇上了彪哥。
  “那人也不知哪来的,出言不逊。”
  陶阳继续道。
  “吵嚷着,还说什么有本事就打他。”
  少爷勾着嘴角儿笑了笑,冷意森然:“哪里是什么有本事,就是个激将法。”
  不是上门查问,这就是有心来找茬的。
  “可不,彪哥没上当,谁知那人转身就回去红口白牙污蔑人。”陶阳跟着笑了,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真是什么人都有,这年头碰瓷儿都嫌费劲儿了,直接就给您编起故事来。
  先生和沈大人谈得也差不多了,相比先生眉目含笑一如既往的从容,沈大人略微深沉与尴尬的样子反而有些无奈了。
  先生也不多做辩驳,把这事儿给说清楚也就算完了。宅子本就是买的,花园子本就在图纸里,衙门都备了案。起初园子就建得不大,外头围高墙时恰好起在了那一圈儿,算一算这圈得也是自个儿的地盘。
  至于打人这事儿,别的不说,大先生的名号往外一放,那些个文人墨客谁能信他教出来的徒弟会打衙门的人。
  先生从前总说:对待恶人,不能退缩,否则手底的孩子们就没人护着了。
  所以这回,请了太医去京兆府了,这会儿八成也到了吧。
  正好话也谈得差不多了,这才起身送客,让沈大人回去陪着太医一块儿诊一诊。
  是不是无病呻吟,一诊便知。
  虽然还没回去,但先生这一副坦坦荡荡的样子,冷静自如地把事儿都安排得明明白白的路数,沈铭这心里头就明白了大概。
  他这是让人给当枪使了啊!
  憋着要让他打头炮来得罪人啊,平西王就不说了,这大先生的盛名和地位要是传出去让人这么给冤了一把,他这京兆府尹的名声儿还要不要了?
  先生是长辈,不必远送。小厮送了沈大人出门儿去,先生转过身儿来喝了茶,一撩前袍,坐在了楠木椅上。
  看这架势,得挨骂了。
  少爷和陶阳一对眼神儿,两人都有些怯生生的小模样儿。
  少爷吐了吐舌头,握着陶阳的手,两人绕过楠木椅站在了父亲跟儿前。
  低着头,犯了错的小模样儿。
  “爹…”
  少爷抬头偷摸看了一眼,有些底气不足。
  先生就像没听见似得,往后一靠,转手一打就摇起了折扇。
  “爹。”陶阳笑了起来,抬头对上先生的目光,道:“我们错了,您别生气。”
  到底还是陶阳招人疼啊。
  先生抬眼皮子瞪了一眼,原本一肚子要责怪得话,这都懒得说了。
  “你俩这是闲的啊?”
  越长大越是不省心,怎么还越活越回去了,这么些年心性是一点儿没长进。
  陶阳笑着,低眉不语。
  知错就错,死性不改。
  少爷原本有些玩闹的笑意收了收,似乎又想到了茶会上的众口一词,想到了那些有可能也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用那样毒的话伤害陶阳。
  “爹。”
  他说。
  “一忍再忍,让人得寸进尺。”
  “您总教导我们,不争人上人,只求不愧心。”
  “但却没教我们,如何反击才能护着身边儿的人。”
  “不该干的,儿子一样没干。”
  “但该给的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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