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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云社]大德云-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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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世间无趣,最让人欢喜的就是遇见了你;任是我万般胡闹无礼,也仍愿为我执伞添衣的人。
  “孟哥儿…”
  “不怕。”
  有些人不必十分温暖,只要三分亲和,两分温柔,你极地冰寒便是春回大地,阳煦山立。
  九良平复了气息。低下头抹了把眼泪,这才抬头对上堂主的目光。
  他语气里有着挂虑,十分的小心翼翼,问:“孟哥儿,余荌怎么样了?”
  “你见到她了吗,她被太师抓走了。”
  堂主握着九良双臂。 。哽住了咽喉,不知如何开口;或许是能开口的吧,只是有种酸涩抵住了嗓音,发不出声来。
  他张了张口,胸膛起伏,说不出话来。
  他垂眸闭眼,闷声掉泪。
  “孟哥儿…”九良扶着他,却不敢低头去看他的神情。
  我明白了。
  “她…”堂主抬起头,咬了咬唇,闪了闪眼睫上的泪。想好好地说一句话。。酸涩入眸,他又只能来来回回地欲言又止般地垂下头去掉眼泪。
  “她回家了。”
  九良握着他孟哥儿的手,半哭半笑,道:“那咱们,明儿一块儿去看她。”
  字眼儿里都是颤息,连带着哽咽都有些字不成句。
  ——————————————
  其实我也没不耐烦德云女孩儿。
  开教坛时赶着回府,孟哥儿就会给我做饭吃,不是烦你们。
  我…
  我以后,不烦就是了。
  你们好好的,我会照顾孟哥儿的,会陪着他,不让他一个人。 ~。


第一百一十一章 安心乱意
  这一夜,由平静到暴乱,最后又回归了平静。没什么不同的,都一样的白雪皑皑,看不清别的颜色,仿佛夜里响起过的那些马蹄铁甲声都是幻觉。
  这雪下的血河与年轻的生命,至此之后,再不见不着日出的时候了。
  郭齐麟清扫了叛军,拿回了护城军,押了为首的几人进宫交由陛下处置。老舅和孟哥都太累了,他们休息的时候,这担子就是他抗了。
  这短短一夜,又像过了半生。
  他回家的时候,这东边儿天际微有了鱼肚白,脸上手上的血迹都干了,院里院外也只有沿路的拐角儿烛火还亮着。
  大家都吓坏了,也都该休息了。
  他一直都有些惶惶不安,原本当做是对平叛所流的那些鲜血而不忍。但如今尘埃落定后,他仍旧是这副模样儿。
  寝屋里有一盏灯亮着,倒影在剪窗,恍惚能看见里头有一清瘦的侧影。
  少爷站在屋外,感觉这心里头一下翻涌起酸涩把呼吸打得十分乱。
  不知是巧合还是当真心有灵犀。
  剪窗上的侧影站起了身,从屋里打开门来,站在门处一愣。
  少爷所有的心不在焉与惶惶不安都止住了,变成了汹涌澎湃的欢喜与安宁。
  他站在门处,寒风卷起衣角儿。
  少爷两步上前,撑开了披风把他裹在怀里。 。抱得紧紧的。
  “阿…阿陶。”
  少爷不知道,一张口的是哽咽还是颤抖。但他知道,这个人一出现,所有的不安就都有了平静的理由。
  阿陶。
  这两个字都像烛火一样明亮温暖。
  “阿陶。”
  “阿陶…”
  “阿陶!”
  陶阳埋在他肩头,眼眶湿了又湿;见到他这一刻,觉着自个儿箭穿胸膛的伤,都没有那么痛了。
  “我在。”
  我一直都在,不会走;不管去哪都会赶回你身边儿。
  要么人回来,要么魂回来。
  他不是吓坏了,是心都死了。他的阿陶不在了。。那这世间还有什么可让人欢喜的?他的阿陶,是全天下最好的人,比得天上星辰与人间清风,不可替代。
  鬼知道他有多高兴。
  当他知道计划的时候。
  少爷是第一次发现自己可以这样自私;这一仗关乎皇室倾覆与德云安危,各中重量不言而喻。可他知道计划的那一瞬,不为可能得胜而雀跃,也不为护住了兄弟至亲安好而轻快,只为开城门而欢喜感动万分。
  拿下护城军,打开城门时他像个孩子一样,又哭又笑的。
  丑极了。
  因为他知道,孟哥儿回来了,带着他的阿陶,回来了。
  但他不能停下,迎援军入城,送他们进宫,他还要去清扫德云书院外的叛军,还要助老舅一臂之力,还要为日夜兼程的援军善后。
  真到了雪停的时候,回到家,站在院子里却不敢进门去。
  心里头的期盼越大,一旦失望,那可就是锥心刺骨的窒息啊。
  阿陶。
  我不能接受你不在。
  听也不能听。
  陶阳不敢刺激他,一昧地哄着他。对于这个傻少爷来说,什么都不重要,只要阿陶的拥抱就好了。
  陶阳给他换下了带血的衣袍,让他舒舒服服地泡个温水澡;少爷就像刚睡醒一般,怔怔愣愣的样子,只是死死握着陶阳的手,不许他走开半步。
  直到熄了灯,少爷就抱紧了他,窝在陶阳颈窝里闷声哭起来。
  “谁让你去的!”这心里头憋闷了许久的委屈和气恼一股脑儿都给倒了出来,使着十分孩子气的哭腔:“让你去你就去!你还不告诉我!”
  “这不是回来了嘛。”陶阳拍拍他后背,柔声安慰着:“不许闹。”
  “你不告诉我!”
  “你不告诉我!”
  他哭闹着,像个未成年的孩童,声泪俱下,听不进半句话去。
  声声低诉着同一句话。
  似乎又回到了那年初冬。他不声不响地收拾行囊离开盛京,少爷追到了十里亭,一遍一遍儿地问他,为什么要走。
  为什么要瞒着他。
  他可以平山越海留住你,也可以披风戴雪来见你,就是不能接受你藏住心事悄悄离开,把他放在了心头之外。
  “你不告诉我!”
  你帮着老舅瞒着我!
  陶阳试图安抚下他的情绪,少爷一动正是撞上了他胸上的箭伤,疼得一下皱紧眉头,闷哼了一声儿。
  “阿陶!”
  他一下就冷静了,语气不在委屈,变得急切起来。支起了上半身儿来,连忙查看陶阳的胸膛。
  “怎么了。 。怎么了…”
  “对不起,阿陶,对不起…”
  我真是猪油蒙了心,怎么能忘了你受了伤,怎么能忘了你才刚刚从鬼门关回来。
  他慌乱了起来,说着说着眼泪又下来了。在陶阳面前,两句话都能变成一个爱哭鬼,稚嫩得不行。
  所有的委屈都是因为你的选择,但和你比起来,却都是一种微不足道。
  少爷一直是懂事的,也是明理守规的人,但他有时候,也只是个刚成年不久的少年而已。
  所爱,可安我心,可乱我意。
  感情本就是这样莫名其妙的,说不来,看不见,摸不着,但就是牵心动念。
  “不疼。”陶阳握着他的手,伸出指腹在少爷的眼下扫了扫,笑道:“早知道这样你就听话了,我就早点疼。”
  真是玩笑话也不分时儿说。
  少爷早就乱了神儿。。哪里有心思和他说笑,他只要想到,他的阿陶身上的鞭痕还交错触目时又受了伤,流了血…他的心啊,就被一股劲儿给攥得紧紧的,又酸又疼,难受得不得了。
  他俯身保住了陶阳,在他耳边儿低声道歉,一遍又一遍儿,认真而颤抖。
  “阿陶,你不要再这样了。”
  “求你了,再也别这样了。”
  “我会死的,真的会的。”
  陶阳拥着他,试图给他温暖,但这出口的话,听着就是让人觉得不开心:“少爷,就算没有我,你要好好的。”
  人,总是要走的。
  “不会!”
  少爷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情绪又涌了上来,歇斯底里地吼了回去!
  复而低首与陶阳额头相抵,眼泪打在陶阳眼侧,听他浓声道:“不会好的,阿陶,你不能这样儿,不能看着我不好。”
  陶阳抿了抿唇,这原本要说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换成了安慰。
  “好,我不走。”
  ――――――――――――――
  一直在你心里。 ~。


第一百一十二章 不爱
  余荌的葬礼十分简易,也没有太多亲眷来。她们家是盛京城的富商,结交的一向是豪门富甲,派个人过来了表心意就算是完了。
  死亡这样的事儿哪有那么多的感同身受,不是至亲骨血,谁能体会深刻。
  玉溪蒙着面纱,被老秦护得严严实实的,在灵堂前敬了香,看着牌位发愣了许久,问了自己许多遍:余荌就躺在这灵位后的棺木里吗?
  她真的再也醒不过来了,再也不能去孟府吵九良了,再也…见不到她孟哥儿了。
  这心口泛酸,她难受得躬起背直想卷缩起来。——余荌,或许你是甘之如饴的。但我,仍是觉着天命不公啊。
  老秦拥着她站到了一边儿,看孟哥儿和九良上前来了。两人眼中都是血丝。看着既疲倦又悲戚。
  这世上最令人痛苦的,不是你的无能为力,而是你分明有所选择,却选了一个最残忍的。明知不忍,还是要忍。
  九良站在灵堂前低声说了几句话,或许只有余荌能听见吧。
  但玉溪想,那一定是余荌最想听的。
  葬礼过半时,诸葛来了。
  不出意外地成了众矢之的,不说她先前和余荌的那些“过节”;单说这一回的盛京叛乱,罪魁祸首就是她舅舅。
  没有这一切,余荌也不会死。
  余家的母亲早就把眼泪哭干了。 。整个人憔悴得不像话,眼下乌青,双眸通红,一见了诸葛恨不得立刻让人把她打出去。
  堂主和少爷拉住了人,好生解释了一番,夫人这才冷静了下来。
  但她说的话又像尖刺儿,一只一只地扎进了众人心口。
  “我何尝不明白,京中局势堪忧,家国为重。但你要是不利用她对德云书院些个孩子们的心思,又怎么会吵起来?”
  一切根源,还是你。
  “诸葛姑娘,你真的没错吗?”
  “还有她回京来…”夫人神色空空,像是回忆着什么:“要不是因为你,她又怎么会异想天开地去救周家的少爷?”
  “孟鹤堂。。你也没错吗?”
  从最初,利用她心急的性情吵起来,进了大贞观,送了陶阳出京城。到后来啊,她知道消息,不顾一切地出京,为的就是确认一个人的安危。
  回京来,头一件事儿不是向爹娘认错,而是去了孟府,以卵击石地去救周九良。义无反顾,毫不犹豫,爹爹与娘亲就这样日盼夜盼地等来了她的尸体。
  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
  这世间因果报应,如此循环往复,看似毫无关系,到归根究底都为一己之心。
  “没出息的丫头啊!”夫人抚摸棺木,浓声骂着:“动了不该动的心啊!”
  这凡心,就是凡人的劫数,千苦万难不可动啊!
  玉溪晃了晃眼里的眼泪,从秦霄贤怀里脱出;扶着余家夫人去了内院儿,摘下了面纱,告诉她:“夫人,您知道吗,秦霄贤还愿意娶我。”
  “余荌爱的那个人,也是对的。”
  德云的少爷们,个个儿都是值得让人付出生命去爱的。
  她说:“夫人,余荌的心里话您知道吗?”
  她说:“夫人,余荌一直想像您一样,嫁给自个儿打小喜欢的人,举案齐眉。”
  她说:“余荌说,要把余生的安好都留给他。留给她的心上人。”
  她说:“您是余荌最亲的人,他是余荌最爱的人,要是见了您这样,她就是死了也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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