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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云社]大德云-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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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得好,娘就等着呢!”母亲捂嘴笑着眼睛弯成了月牙儿,道:“好好说说他,娘先走了。”
  “娘,你就惯着她。”这字眼多嫌弃也不打紧,语气温柔亲和,眉眼盈盈含笑,说什么都不信他的鬼话。
  母亲懒得与他争,嘱咐了两句就领着人出去了;这一天天的事儿还多着呢,哪儿来那么多时间跟这臭小子胡扯。
  爷们夹起一包子咬了口,不知为何汤油溢出嘴角却不显油腻,反而衬得唇瓣润得诱人。
  或许真是长得好看怎么都好看。
  “你什么时候娶我啊?可不就等你了!这一趟出门要去多久啊?”
  小朝搬着凳子又坐得近了些,几乎整个人都靠在他的肩头了;皱着眉嘟着嘴,总之满脸的不高兴。
  “也就十天八天的。”他放下碗偏了偏头,真的十分认真地估量了一下。
  “那等你回来就娶我啊!”小朝拍着手,很高兴于从这些话里找话出来。
  噔!
  孙九芳抬手一敲,重重地打在她的脑门儿上,笑话着:“你没事儿就多读点书吧你。”
  “我读了!”小朝揉着脑门,虽然疼的龇牙咧嘴但是仍旧没说半句气话;得意洋洋还带些神秘地从怀中掏出一个荷包来。
  看样子不是装银两的,透着香味儿倒有些像香囊,但香囊也没有檀香味啊。
  别的就不说了,这上头的针脚真是数一数二的啊。
  满京城也找不出这么七扭八扭的针法了,就是有人家也不敢拿出来。
  “哈哈哈哈”爷们捧腹大笑,一下给笑红了脸,身子还往后躲了躲!
  连连摆手,道:“这么厉害的东西你还是自个儿留着吧,我这人胆小。”
  怎么对别人都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跟她在这就是个没正经的!
  “我不管!你收着!”
  姑娘也是性情中人啊。
  人家不强塞给你,就坐在你跟前儿握着香囊,然后嘴巴一瘪就给你个哭脸。
  “啊…啊哇…我不管…啊…”
  “我我…啊…”
  有没有眼泪不重要,要紧的是咱们这气场不能输啊;一哭二闹,咱就连哭带闹!没有心不软的爷们,只有太懂事的娘们。
  话糙理不糙。
  “好好好。”九芳收了笑,接过香囊随意塞进了袖口。
  “我收就是,可以了吧。”语罢起身,理理衣领就要准备出门了。
  天津城里还麻烦着呢。
  “嘻嘻~那你给一个什么给我啊?”
  这是个什么话,一下把咱爷们给问懵了;这香囊也是人哭着闹着要送的,怎么这是要交换啊?
  “去去去,我要出城了。”爷们挥挥手,一副忙得很的架势,抬腿就要走。
  “不行!你得给我一个!”
  这姑娘一下就成了狗皮膏药,贴得死紧;抓着爷们的手臂就不撒手了。
  “你得给我一个,给我一个!”
  人家姑娘送礼物都交换的,娘说那是定情的信物啊!说什么都得要一个。
  外头暖阳一下升了个头,可不敢耽误了。
  “真没有。”
  虽然心里头着急要走,可到底也没舍得下重手把她给推开。一昧解释着,偏偏这姑奶奶认准的事儿,你要是没点头那可就铁了心要跟你杠到最后了。
  “董山乙你疯了吧,我这屋里还有什么你不知道的好东西?”
  打小有什么好东西,不说在这屋呆多久,几乎没进这屋就让这董小朝给拿了。
  “诶,对啊!”她安静下来,有些恍然大悟的傻气。
  就算有,她直接拿了就是,何必问。
  “行了,我走了。”这会儿再不走可就真来不及了。
  “好吧。”
  小朝跟着脚步走到了院门,紧了两步追上他就张开双臂拥抱住了。
  这也不是头一回,但爷们是回回都没敢动,就原处这么站着,不推开但也不敢抬手。
  如果有一天她嫁给别人,那名声可不能毁在这,毁在他手上。
  他一直中规中矩地,父母命师长言,不说样样听话但起码没有忤逆不孝;盛京姑娘多了去,他若是想要尽可去寻一个知心的,说到底还是心里头留着位置罢了。
  “芳芳,你一定要早点回来娶我。”
  “早点回来好不好。”
  ————————————————
  喝了粥,有些烫脸。
  “我办完事就回来。”


第一百九十二章 知否
  孙九芳到天津时天正黑,城中守卫拦下盘查了一通,又查看了入城书文才放他进来;往年这时候正是德云书院开坛设教的时候,这一回反倒像防贼似得。
  爷们是个荣辱不惊的人,旁人爱如何就如何去好了,他可不管。只是趁着盘查的时候与守城的士兵闲聊两句,人家爱答不理地应答着,两三句就赶着他们收拾好东西赶紧走吧。
  南境军。
  孙九芳勾着嘴角笑了笑,领着人往云府去了;愣是装出一副十分欢喜的模样儿,师弟来津自然上师哥家住了。心里没鬼有什么好避讳的,如今得陛下赏识又是“风头正盛”,再一避讳才惹人怀疑。
  再说了,住客栈不要钱啊?
  爷们不爱坐马车,趁着春意正浓,一路赏景过来的;如今夜深,自然是前骑高头大马,领一行人堂堂正正地进了云府大门。
  唯一值得让他高兴下的也就是云府的守卫还是二爷的淏城军。
  南境军奉命回京,旨意命令交给二爷训练,大军迟迟不到,这先到的几支队伍竟然还替换下了守城军,这么一来出入天津城可就全在他们的眼皮底下了。
  这和看守有什么区别。
  一行人到了云府,管家早收到消息在府门前侯着了;小厮们上前帮把手,把这些个人都往安排好的住处迎。
  管家引着孙九芳往内院书房去了。
  景致看着不错,冬日雪景,暖春青翠都该挺好看的;这是他头一回来天津城的云府,小步子走得轻快,看着倒颇为自在。
  一进书房,抬眼就见二爷把书往加上一放,转过身来带起一阵衣摆扫动。
  “可算把你盼来了。”
  话虽简单,字眼儿里透着的那份放松实在太过于浅显易见了。
  “等我还是等这个呐?”九芳笑出一副了然于心的神情,从胸衣处拿出了一封折了两折的宣纸。
  “有你就有这个。”二爷接过,笑意更甚,打开信纸仔细看了看;道:“厉害啊,我都要信了。”
  “师哥打算怎么谢我?”他转身一侧,撩袍落座,毫不生分地给自个儿倒了杯茶;茶水蒸气在鼻尖儿绕了绕,暖得人中一红。
  “你自己说的更称心。”二爷合上宣纸,照着起先的折印儿给折了回去,侧手一横交给了董九涵。
  董九涵一直安静地站在他身边儿,时刻准备着他的一句话一个动作;这手腕儿一横,九涵立即就接了过去,仔细地放进了胸口,拱手行礼走出书房。
  “说吧。”二爷落座,连这后衣摆向后一扫的动作都好看得不得了;笑道:“有什么用得上哥哥的,尽管说。”
  “说笑而已。”孙九芳摇了摇头,笑得明媚且灿烂。
  其实他只要笑,看起来就是个稚嫩的少年,就算并非年少但看起来就是有一股子率真可爱的模样儿,还带着些傻气。
  不笑的时候,眸光里似乎映着故事,不知道写的什么,但总归不会是什么美好的现实。
  其实,一个能做自己的人是很幸运的。
  “不求有功,别给您帮倒忙就好。”九芳垂眸似乎有些含蓄,抬手执壶往二爷的杯里续上茶水,看着热气缓缓升起再融入空气。
  “那行。”二爷一掀衣袍,自然而然地翘起了二郎腿;调侃着:“等你成亲没了私房钱,哥哥养着你。”
  “谁说的?”他一乐,没想多就是话赶话说到这,这不就是想说明白点儿吗?
  得意道:“她哪里会管钱啊!”
  他不是从小住府上的,不像烧饼堂主还有大楠他们那几个显得亲近,平日里大伙都忙着也很少聚一块儿。师兄弟不假,但就是亲兄弟也分个志趣相投与否啊。
  堂主烧饼还有咱们二爷,这几个年岁大一些,总是更成熟一些;大楠老秦还有咱芳芳是一个年岁的,这么些年都是一块听课学起来的,自然玩儿得开些。
  所以,孙九芳有属意的姑娘。这事儿,二爷并不知道,随口的一句说笑也就是想逗逗他,这九芳说起话来是真好玩儿。
  谁知这一炸还真给炸出来了。
  “这是谁家姑娘啊?让咱们芳芳看上了?”二爷正要喝茶的动作一顿,放下茶杯笑眯眯问着,似乎兴致勃勃。
  “哎呦,可就别叫这个儿,您还不如像我娘似得叫我阿树呢!”
  听着是挺不喜欢人家叫他“芳芳”的,可这说起来就眉眼含笑,轻柔盈盈是个怎么回事?
  “哈哈哈哈~”二爷被他这双手合十,含笑告饶的模样儿给逗乐了,一脸的得意洋洋。
  “这点的儿出息!一个名字而已。”二爷笑骂着,想起了小时候听伯母喊着九芳乳名“阿树”,那时候这小子就怕得不行了。
  说什么来着,怕以后长成了一块榆木疙瘩就没法吃烤肉了;年幼可爱,一心就想着吃了,想想就让人乐。
  谁能想现如今,居然把“阿树”都给豁出去了。
  “你啊。”
  二爷道。
  “小时候还嫌弃伯母叫你阿树,这会儿又嫌弃人叫你芳芳了还。我听着挺好的啊,有一回你…”
  正说着,忽地想起了什么,二爷到嘴边儿的话猛一停。
  芳芳?
  是啊,这可不是他母亲给起的名儿啊;头一回听这么喊的,还是一个姑娘。听师弟们说那姑娘时常来书院找他,不和旁人多说笑就只赖着他;九芳觉着不好意思吧,总拉着她去吃东西逛园子,总归不会把她留在爷们堆里头聊着。
  二爷见过一两回,都是陪着杨九回书院走走的时候;或许从前也见过,只是太忙了,去得急走得也急压根儿就没留意。
  有一回就听见那姑娘喊他,手里头抱着俩油纸包一路小跑进来;嘴里就是喊着“芳芳,芳芳的”。这外号还让初次听闻的哥几个笑话了好久。
  “怎么了?”孙九芳问道。
  这怎么话说了一半还顿住了?
  “你那个…那个发小叫什么来着?”
  二爷皱眉歪着脑袋想着,十分认真地回忆着:“那个,那个董小姐!”
  神天菩萨,可算想起个姓来了。
  咱们芳芳这脾气,他要是不愿意谁能这么胡闹折腾?说是不喜欢人叫他乳名啊外号啊什么的,但那姑娘喊了那么久的“芳芳”也没见他生气啊;说倒也说两句,但不是那种指责,反而像是一种说着玩儿的纵容。
  二爷笑着,不是笑话他,是笑自个儿后知后觉,怎么没早猜到这爷们的心思。
  “她怎么了?”明知故问。
  孙九芳不笑了,唇角儿一僵硬似乎有些怔愣了;干笑两声,道:“大局为重,您还是多留神盛京吧;对了,那木工怎么样?可信吗?”
  如此境地,牵一发而动全身。
  马虎不得啊。
  “我不用那木工,只是传信进京透露给你而已。”
  二爷喝了口茶,神色又多了几分凝重。
  孙九芳蹙眉想着,道:“那王印谁来做?”
  “我府上养着一个看护玉石的老仆,年轻时学过雕刻,手艺一流。”二爷说道。
  天津城都这样了,盛京形势一定更是不容乐观;送进京的信他不能大意,既要让人看不明白又得把自个儿的意思给透露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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