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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同窗他命带锦鲤-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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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京禧没搭理,像是要继续提笔。闻砚桐就发现了,这人现在正气着呢,若是不把他气哄消了,只怕还真的要抄一夜。
  她连忙道,“小侯爷,我知道错了,我不应该夸下海口说跟张介然学到黎明,我想睡觉,让我睡觉吧。”
  池京禧沉吟一瞬,忽而开口问道,“你要睡哪?”
  闻砚桐让问懵了,呆呆道,“睡床上啊。”
  “我自然知道你要睡床上!我是问你要睡在什么地方!”池京禧气道。
  “当然回我的寝房睡。”闻砚桐挠了挠头,“难不成还要让我睡在书房吗?”
  “这个主意倒是不错,我看你整日不思进取也不爱读书写字,倒不如直接睡在书桌上,好好悔过。”池京禧好似气得不行,当下起身,“来人,拿两床被褥来!”
  闻砚桐吓得也跟着起身,“小侯爷!这可使不得啊,好好的床不睡,为何要睡在桌子上!我已经痛改前非了,日后必定多读书多写字,再也不贪玩了!”
  池京禧沉着脸不说话。小厮的动作倒是挺快,转身出去抱被褥了。
  闻砚桐哼唧的叫了两声,“别去抱!我才不要睡桌子上!”
  池京禧便接话,“那你睡在何处?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闻砚桐沉默着想了想,然后试探着道,“我想睡小侯爷这儿,小侯爷能不能腾出一张软榻给我睡?”
  说完还胆怯的观察池京禧的脸色。
  池京禧神情没变,但双眉却舒缓了,神色一下子变得平顺,“可以。”
  他一边往外走一边道,“现在就睡吧。”
  闻砚桐:???
  这人到底什么毛病?


第58章 
  闻砚桐坐在软榻上; 下面垫的是华贵的毛绒被褥和毯子; 怀里还抱着一堆柔软的棉被。
  软榻已经不是先前那张不能翻身的窄榻; 而是一张较宽的鎏金雕花榻,躺在上面倒不会再担心翻个身就能滚下来了。
  池京禧在沐浴净身,闻砚桐就坐着等。她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池京禧为何会突然对她的搬走不满。
  之前不还是挺排斥她住着的吗?知道她住在这的时候脸黑得跟锅底一样; 恨不能撸着袖子揍她来着……怎么这回她主动搬走了,他又不开心了?
  干!这人也太难伺候了吧!
  闻砚桐愣愣的坐了会儿,就听见门口传来动静; 想来是池京禧洗完澡了。她抬头看去,就见池京禧披着雪白的貂皮大氅进门。
  闻砚桐只觉得眼前一亮。
  池京禧以往出现在人面前; 都是将长发用玉冠或是簪子高束成长马尾的; 但这会儿刚洗了头,所以长发什么也没戴,就这样松松散散的披着。热水将他的皮肤熏得十分白,愈发显得眉眼墨黑,深沉的很。
  俊俏的脸上尽是慵懒之色; 他赤着脚慢步走来; 随手将雪白的大氅一扔,里面穿着类似睡袍之类的衣裳; 暗沉的蓝色衬的皮肤几乎白的反光。
  闻砚桐悄悄吞咽口水; 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嗯; 瞅着也差不多白。
  小厮凑上来用柔软的布巾为他擦拭头发,闻砚桐连忙起身上去,从小厮手里抢下布巾; 笑嘻嘻的凑上去给池京禧擦发。
  池京禧揉了把额前的湿发,越看越觉得闻砚桐的笑容不怀好意,便有些戒备的问道,“贼头贼脑的打什么鬼主意?”
  闻砚桐佯装心痛,“小侯爷,你这般说我,让我甚是伤心。我好端端的被你带来写了半宿的字不说,为你擦个头发你竟然还说我贼头贼脑……”
  池京禧完全不吃她这一套,扯着嘴角冷笑一下,往软榻上一坐,“有话直说,别拐外抹角。”
  闻砚桐也跟着坐下来,将他长而黑的头发揉在手里,说道,“这不是因为我方才走的突然吗,本来只是出来烧个水的,但是没想到被带到这里来了……”
  池京禧听了一半,眼眸微转,打断道,“你烧水做什么?”
  闻砚桐愣了一下,继而答道,“太冷了,就想烧水泡泡脚。”
  池京禧沉吟一瞬,扬声道,“送一盆热水进来。”
  闻砚桐还来不及拒绝,不过片刻,小厮就捧着热水进来了,池京禧一指,“现在泡。”
  她本是有话想说的,但见这盆热腾腾的水已经送上来,自然不会拒绝,于是捋高了裤腿,用脚丫子探了探水的温度,几番试探之后就将脚整个泡进去。
  一声舒服的喟叹从心底发出,不泡脚的人永远体会不到大冬天里泡脚有多舒坦。
  池京禧坐在边上,看她欢喜得眯着眼睛,脸色也缓和许多,让小厮继续为他擦发。
  闻砚桐泡了会儿,斟酌着再次向池京禧开口,“小侯爷,方才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池京禧撇她一眼,“什么话一口气说完,磨磨蹭蹭跟个娘们似的。”
  那方才不是被你打断了吗!如果不是这盆热水她早就说完了!
  闻砚桐忍着掀盆的冲动,说道,“我出来的突然,跟我共寝的张介然还不知道我离开,要不……”
  谁知池京禧一听,俊脸当即一沉,“你想回去?”
  模样老凶了。
  闻砚桐当下摇拨浪鼓似的摇头,“不不不,我只是想让小侯爷帮个忙,派人递个口信回去,免得张介然见我许久不归着急。”
  池京禧这下神色才缓和,淡淡道,“行吧,我会派人的。”
  闻砚桐默默的擦脚,暗地里纳闷。怎么会有一种被绑架了的感觉?
  池京禧的头发擦到半干的时候,就在房中随意的走动着,一会儿自己给自己倒水,一会儿又摸了摸挂在墙边的奚琴。
  这个房里虽然搬进了许多池京禧的东西,但还是掩盖不了闻砚桐曾经生活过的气息,池京禧甚至还改变了些自己的习惯。
  比如闻砚桐喜欢在里间的雕花洞门上系一些软绒鸭毛,或者是香包之类的小玩意,进出的时候就能闻到香味,轻飘飘的甚是好看。池京禧从没有系这些小玩意儿的习惯,但见了这些之后,他就命人把上面的花香香包拆了,换上自己惯闻的香包。
  但是池京禧看见闻砚桐还没带走的东西,总是要生气,于是指着奚琴道,“既然要搬走,这些玩意儿为何还留在这儿碍我的眼?”
  闻砚桐甚是无辜,“这些东西我都收在角落的箱子里了呀,不知道是谁又给拿出来了。”
  池京禧冷哼一声,“总归还是没有带走。”
  闻砚桐只好起身跑过去,把奚琴摘了下来,“那我先藏起来,明日一早就带走,保证小侯爷这辈子都不会在看见它。”
  池京禧脸色更臭了,却一伸手拽住了奚琴的另一头。闻砚桐手上暗暗用力,池京禧也用力,两人竟就这样拉扯起来。最后还是她怕弄坏了这把昂贵的琴,撒手了,然后就看见池京禧将它又挂在墙上。
  他什么也没说,臭着脸离开,转到书房去。
  这是什么迷惑行为??
  闻砚桐满脸迷茫,也不敢问,就又回到软榻上坐着。
  池京禧总是转来转去,也不睡觉,她也不敢先睡,就硬撑着眼皮等池京禧转够。
  哪知道池京禧跟没来过这房子一样,一个劲的转,什么东西都要摸一摸,压根看不明白他在干什么。
  闻砚桐忍不住劝道,“小侯爷,明日还有早课,早些休息吧。”
  池京禧还不乐意,“你睡便是,管我做什么。”
  闻砚桐长叹一口气,捧着脑袋,抑制不住困意的打瞌睡。刚迷糊一会儿,就听见池京禧叫她。
  她忙睁眼睛,还没起身,就见池京禧拿着一本书走出来,一只手将书打开,对着她道,“这是你写的?”
  闻砚桐走近看了看,点头道,“是啊。”
  不过都是早些时候写的了,那时候拿笔还不是很稳当,写出来的字歪歪扭扭,正是让李博远批的狗血淋头的字。
  她想解释,“但是这些……”
  池京禧却不给她这个机会,只道,“文章写成这样,难怪李夫子会那般生气。李夫子一生从文,学富五车,教出的子弟多在朝廷为官,你文章语句不顺,含义浅薄,字更是歪歪扭扭无法入眼,差成这样,走出去太给李夫子丢面了。”
  闻砚桐:……我是不是该给李博远磕头认个错?
  “我日后会多加练习的。”闻砚桐默默道。
  “嗯,你能有这份上进心自是极好的。”池京禧合上书,不动声色道,“正好这几日我都在书院住着。”
  闻砚桐觉得池京禧递了一根长杆出来,于是她立马顺着杆往上爬,“那小侯爷能不能教教我?虽然我愚笨,但是我会认真学的。”
  池京禧嗯了一声,拖着懒懒的鼻音道,“也不是不行。”
  闻砚桐当下高兴道,“那我明日再把东西搬回来,就睡在这里?”
  池京禧双眉一舒,沉色眸子里那盘旋了一晚上的烦躁总于消散,他将书扔进闻砚桐的怀中,“我派两个下人帮你搬。”
  说完就往床榻那处走,途中还伸了个腰,看样子似乎要睡觉了。
  闻砚桐大喜,紧紧跟在他身后,顺手抹了一把池京禧束着的头发,发现全部都干透了,柔顺的垂在身上。
  池京禧掀被上床,总算是要睡觉了。闻砚桐殷勤的充当了小厮的角色,将房内的灯都挑灭,就留了床头便微弱的灯盏。
  等他躺下之后,闻砚桐也去了身上的外衣,散下长发钻进了软榻中。这个软榻要比之前的软很多,甚至比床榻都要软,被绒毛包裹着,加之屋内又烧着暖炉,暖和得她都不敢盖得太厚。
  池京禧约莫也是挺累的,躺床上没一会儿,呼吸就平稳了。闻砚桐忍不住腹诽,既然困了就早点睡啊!干嘛还要在房中转来转去的找事?
  她轻叹一声,抱着棉被睡去,闭上眼睛一会儿就睡熟了。
  夜晚的时候,小厮进来加炭,轻微的动静把闻砚桐朝醒了。她翻了个身,觉得口渴得厉害,于是掀被下榻,先是走到桌边轻轻倒了被茶水。茶已经凉透了,但因为在室内,倒不是很冰,喝进肚子里凉凉的。
  她揉了揉肚子,稍稍清醒了些,转头看向里间。
  闻砚桐走进去看了一眼,果然见池京禧的棉被只盖了一半。他身体强壮,平日里怕是不喜欢烧那么旺的暖炉,应该是顾及到她身子弱的缘故。
  所以睡着之后,身体就热了起来,在睡梦中的他会无意识的将棉被掀一半。闻砚桐轻手轻脚的走过去,把棉被给池京禧盖上。
  只是刚动棉被,手腕突然被抓住,那只大手带着炙热的温度,贴在她的皮肤上,泛着灼意。闻砚桐惊了一下,一抬头就发现池京禧竟然已经缓缓睁开了眼睛。
  漂亮的眼眸里拢着睡意惺忪,明明没什么表情,但眸子里好似藏着缱绻柔色。他看着闻砚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脑子还迷糊着,用懒懒的声音低声喊道,“闻砚桐……”
  闻砚桐从没见过这样的池京禧,他不是平日里的那种冷淡倨傲,也不是受伤之后的镇定平和,而是带着浓浓的情绪,一张口,哑声里就裹着情意一般,温柔而纯良。
  闻砚桐心中一软,低下/身子,轻轻问道,“怎么了?”
  池京禧慢慢的眨眼,问道,“为什么搬走?当真是嫌我太凶吗?”
  闻砚桐一下子愣了,而后恍然大悟。池京禧烦躁了一晚上,竟是在意这个!
  听这话八成也能猜到,可能是因为她搬走之后牧杨对池京禧调侃,说他太凶所以把她吓走了。
  虽然与事实也偏差不了多少,闻砚桐的确是怕池京禧再生气才搬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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