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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泉争雄-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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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晨清心说:对了,那时在隔室已看得清清楚楚,她还佩服‘桃木剑’内功精湛,耳力极灵。
  “在‘桃木剑’离去后,外面便有打斗之声,不久,逍遥书生受伤而返。”
  “我一见他的创伤。却只是左臂被刺有五分深一条长口,如果是外人,当被他所瞒,可是我十分明白,‘桃木剑’所运用‘分心剑法’。无沦如何诡谲,变化万端,但剑剑是不离前胸中庭穴。”
  “‘桃木剑’所运用的分明是‘分心剑法’,怎会这一剑剌伤逍遥书生的左臂?”
  冷晨清暗自说道,对呵!我在吕梁山同“桃木剑”搏斗时,他剑剑不也是不离我中庭穴?
  “因此,我便猜定逍遥书生所谓同‘桃木剑’在洞外决斗,根本就是他一个人,所受创伤,亦是自己所刺,来蒙骗于我。”
  “我中庭穴已受了剑伤,纵令能治好,内功已破,也无意活下去,何况逍遥书生绝不会放过我。”
  “于是我假意感谢他的好心,将‘紫泉古台’秘图送给于他,让他空欢喜一场,好教他知道我雪山狼武功虽不济,心机却不让于他,令他在心灵上受一个打击。”
  “我料到他发现是一幅伪图,转头来定要我一命,因此,我特疾书写此信,留待后人,明了真象,令江湖中人知道‘桃木剑’便是逍遥书生,逍遥书生便是桃木剑。”
  “‘桃木剑’第一次只刺伤我,不取我命,事实是显然,将我刺死,他便无从取得‘紫泉古台’秘图。”
  “第二次他另有心机下我迷药,意欲将我本性迷失,自动告诉他秘图收藏之处。”
  “他的心不可谓不慎密,令人佩服,尤其他变化之术,真做到巧夺自然,更令人惊叹。”
  “我雪山狼过去在江湖上因任性而为,黑白两道死在我手下,不计其数。今日我得如此结局,是应得之果,天道循环,善恶分明,我今日之死,有何怨于人?”
  最后写着“雪山狼绝笔”五字。
  冷晨清看完全信,已是香汗浃背,她原还不大相信雪山狼所指逍遥书生即是“桃生剑”。
  但从她所见,及信内所写各节,连贯推想,不由不令她相信了。
  她暗忖:怪不得那神秘少年金正山说逍遥书生即是“桃木剑”,可见他所说非假,我倒是错怪了他。
  想到这里,不由对金正山生起一份疚愧来。
  如此看来, “桃木剑”即是白旭云,白旭云即是武林三义逍遥书生东方文中了。
  她忽又想到白旭云两次对她施行强暴,不禁双颊绯红,怒气横生,以武林三义执武林牛耳的人物,竟然做出如此卑鄙无耻行为,实令人切齿。
  “桃木剑”已证实是武林三义逍遥书生所变化无疑。不过武林三义同中倏儒释道是一样的像貌,到底“桃木剑”是武林三义的逍遥书生东方文中所变化?还是中倏山那个同逍遥书生一样的像貌的儒巾老者所变化?现在还是个谜,无人知道。请待故事向后发展,便会分晓。
  且说冷晨清看完信,无限感慨地愣着半晌,如痴呆一般。
  蓦地耳边有人用极温和地口音说道:
  “姑娘可发现什么?这么发愣?”
  冷晨清猛然惊醒回头一看,原是那个神秘少年金正山。他见冷晨清回来耸一耸双肩,做了个鬼脸微笑。
  冷晨清一见是金正山,本抱着一份歉然,但见他那一付极不在乎的逗人神态,不禁又气往上冲。
  她杏目一瞪,娇嗔道:
  “谁同你嬉皮笑脸?”
  金正山仍笑道:
  “假如姑娘听在下之言,二人合力,也许可以给‘桃木剑’一点颜色看看。那知姑娘硬指在下是‘桃木剑’,令我无从分辨,只好眼睁睁让‘桃木剑’逃走。”
  冷晨清将雪山狼那一封信收起,揣于怀中,这才抬头看他一眼,道:
  “你不是说去夺取‘桃木剑’的‘紫泉古台’秘图吗?想必已得手了?”
  金正山双臂一摊,头一摆,肩一耸,笑道:
  “姑娘不是亲眼得见,‘桃木剑’取得的郧一秘图是假的,又何必故意来问我?”
  冷晨清心忖,这家伙倒也精灵得很,敢情他已发现我在那屋子侧面窗隐伏着。
  她仍没有好气地问道:
  “你怎知道那秘图是假的?”
  金正山摆了摆身形,道:
  “很简单,‘桃木剑’如果不看出那幅黄绢是幅假图,怎肯丢弃愤怒而去。”
  冷晨清又望了他一望,道:
  “你又怎知道逍遥书生即是‘桃木剑’?你到底是谁,可将来历说个明白?”
  金正山又是头一摆,肩一耸, “啊”地一声,道: “姑娘何苦不放松在下,定要这么盘根问底,提出这么多问题来。”
  冷晨清本是个天真无邪的女孩,见金正山可爱的神态,忍不住“卜赤”一声,笑出口来。
  随即说道:
  “我不问个清楚明白,谁知道你是好人还是坏人?”
  金正山也放刁地回道:
  “姑娘不是已认定在下便是‘桃木剑’,又何必多问……”
  他忽又“啊”了一声,惊叫道:
  “在下同姑娘尽管说不关紧要的话,町又把正事耽误了,叫我师父知道,不打我个死去活来才怪!”
  说着转身向洞外奔去。
  冷晨清见他神态,也摸不清是真是假,她现在对他的成见完全消除,不由生出好感来。
  冷晨清见他慌张向外奔去,立叫道:
  “慢着!”
  金正山立停身回过头来,问道:
  “姑娘有何吩咐?”
  冷晨清望了他一眼,慢道:
  “你为了什么事,这么慌张?”
  金正山又是习惯地一耸双肩,道:
  “在下奉了师父之命,跟踪着‘桃木剑’行踪,假如我将‘桃木剑’行踪追脱,就免不了一顿责罚!”
  冷晨清本想问他师父是谁,但明知他不会说出来。
  想了想只得说道:
  “你既收跟踪‘桃木剑’,想你武功必绝高,那你师父必是异人了?”
  金正山又一耸双肩,道:
  “岂敢!岂敢!姑娘如果没有什么吩咐,我得告辞了。”
  冷晨清心头忽一动地急道:
  “我同‘桃木剑’有深仇大恨,如果你同意,我们一道走可好?”
  金正山笑了笑,道:
  “姑娘可愿意同一个来历不明的人结伴?”
  冷晨清觉得金正山放刁得天真,更感到此人令人有亲切之感。乃浅浅地一笑,道:
  “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因我万分痛恨‘桃木剑’,你的行动又如此诡谲,不由得就疑心你就是‘桃木剑’了,你还介意去吧?”
  金正山肩一耸的笑道:
  “不敢,不敢!姑娘如无他事,我们这就走了,不然会追不上‘桃木剑’。”
  冷晨清侧过头看了看雪山狼尸体,即向外走去,金正山随后跟上。
  此时,正是日正中天,二人下得五台山,已是黄昏时候,寻了一个酒店落脚,要了几样酒菜,二人痛快地吃了一顿。
  冷晨清只吃了几碗饭,金正山却是个酒鬼,在冷晨清吃完,他的酒还未饮够。
  二人一面饮酒吃饭,一面便谈,冷晨清当下将雪山狼所留遗书,给金正山看。
  金正山看完信后,倒也赞佩雪山狼的精灵。
  随后又谈到‘紫泉古台’秘图之事,金正山神秘地笑了笑说道:
  “在我没有偷看逍遥书生取得‘紫泉古台’之前,即已知道这份秘图是假的。”
  冷晨清甚感诧然,问道:
  “你怎知道这份秘图是假的。”
  金正山喝了一大口酒,一耸双肩,道:
  “‘紫泉古台’共有五份构造假图,我们今天所发现的是第三号,另外第二号在吕梁山神拳铁臂佟浩手里,第四号在百变鬼影门幻真手里,……”
  冷晨清听了他的话,更是惊讶不已,她一面惊讶“紫泉古台”竟有五份伪图。另一面惊讶这个金正山少年,神秘得很,他竟然知道这么多,而且又懂得这么详细,真是令人不解。.不禁脱口问道:
  “那么第一号及第五号构造伪图,又在何人手里?”
  金正山神秘地望着冷晨清笑道:
  “第一号在何人手中,恕我此时不便奉告,第五号在一个姓白的少年手中……”
  冷晨清心头猛然一凛,侧过头,抬眼向外面打量一下,但见外面人声喧嚷,正是灯红酒绿的时候。二人因是雅座,谈话还不至于为外人听见。
  她向外面看了一眼后,低问道:
  “姓白的少年?……”
  话说了一半,店伙又送来一壶酒,冷晨清焦急地瞪了那伙计一眼,心说:你这家伙早不送酒来晚不送酒来,偏在这个时候送酒来。
  她只好将要问的话咽住,按捺着性子,等待伙计离开再说。
  那知金正山不知是有意是无意,却与伙计大谈起来。
  冷晨清现时被气得反而镇静下来。不问不理了。
  金正山喝一口酒,道:
  “姑娘适才有什么话要问在下?”
  冷晨清也是个天真无邪顽皮的女孩,她知道金正山故意放刁,心说:我越急你越捉弄得高兴,我不理会,无人同你谈,定必憋得难受自动地说出,看你刁还是我刁。
  当下呷一口茶,对金正山的问话,却置于不理。
  金正山老毛病的一耸双肩,轻轻打个哈哈道:
  “姑娘好刁啊!报复也够快。你不问,知道我不说出,会憋得难受……”
  冷晨清暗自一怔,心说这人真精灵透顶,他竟摸透了我的心意。
  她不禁笑了笑,仍沉默不语。
  金正山笑道:
  “我这人就是有这怪毛病,凡事不喜欢别人盘问,越盘问,越不愿意说。但是,你不愿意听,我越要说出,不说出,如梗在喉,便觉难过。”
  喝了一口酒,续道:
  “刚才我那姓白的少年,得着第五号伪图,他名叫白旭云,外号人称冷面郎君……”
  冷晨清一听,他所指的果是白旭云,未待他说完,乃拦着道:
  “他还有一个外号,人称‘桃木剑’!”
  此话一出,金正山双眼瞪得大大地,半晌,一耸肩哈哈大笑道:
  “姑娘真会开玩笑!”
  冷晨清面色一沉,道:
  “谁象你爱同人开玩笑,我没有这个兴趣,对那人我知道的比你多。”
  这一来,反轮着金正山着急了,忙问道:
  “我不懂姑娘的意思,你我均知道逍遥书生东方文中即是‘桃木剑’,现在怎么又跑出一个白旭云是‘桃木剑’?真令人难解!”
  冷晨清道:
  “逍遥书生即是‘桃木剑’本不错,可是‘桃木剑’也就是白旭云,白旭云亦即是逍遥书生,三人为一,一人为三,懂吗?”
  金正山不再那么嬉笑,正色问道:
  “姑娘所说,当有根据,在下愿闻其详。”
  冷晨清仰天打了个呵欠,道:
  “我们已将‘桃木剑’追脱了,今夜看来要在此地住宿一宵,我疲倦了要休息。有话明天说吧!”
  金正山知道她放刁,也只了耸耸肩,会了酒饭钱,开了两个房间。冷晨清不理会金正山,一头钻进房里,紧闭门窗就寝。
  一宿无语,第二天起身,漱洗完毕,冷晨清来到金正山住屋,伸出二指轻轻在窗户上一弹。
  内面没有反应。
  冷晨清不耐地开口叫道:
  “金兄,你还未起床吗?”
  内面仍无反应。
  这就奇了,一个练武行走江湖的人,竟睡得如此不醒,冷晨清不再叫喊,伸手推门。
  “呀”地一声,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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